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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这段时间太省吃俭用了。
最后还是挑着日用品和正规划路线的靳时出了门,提前二十分钟到地方顺利上车:“你别光顾着计划呀,你做攻略都不跟我说的吗?”
靳时嗯了声:“没有完全想好,只是把住宿解决了……你怎么还拿纸笔?”
“做攻略。”瞿宁拍拍他的腿,“腿放平了,我要搭。”
两个成年人跟个小孩子似的,头对头蜷在d座f座,做南京三日游的攻略,因为光线有点暗,靳时还开了手电筒,ga0得乘务员看了他们好几眼。
意见倒是统一,没多大意义的都被pass掉,只在先后顺序小吵了一架,到地方已经六点多了,天完全黑下来,瞿宁在去民宿的路上jg准锁定周边几个美食店,东西都没收拾就赶出来了——她想喝鸭血粉丝汤了。
“你是来看枫叶的吗?你是来喝鸭血汤的吧?”
“瞎说什么大实话。”瞿宁见他眼睛还盯着手机,“你不是请假了吗,还有工作?”
“我们这种工作没有真正的假期。”靳时跟乔凉风发消息修改卡关设计,咬着一次x筷子,没有抬头,“策划嘛,什么奇奇怪怪的任务都有,习惯就好。”
“所以你把笔记本带出来就是为了这个?”这下瞿宁不愿意了,“你能不能让你的电子设备离你远点,不要给我戴绿帽子好吗?”
“好好好。”靳时敷衍地00她的头,“马上。”
瞿宁拍他手:“你老老实实陪我玩,不然我摔了你的电脑。”
靳时并不怕她的威胁,但他还是跟乔凉风说了句要陪老婆,不顾乔凉风在那头伤心yu绝地喊骗狗杀,笑问打着饱嗝的瞿宁:“旁边有商场,要不去散步消食?”
瞿宁满意他的认错态度,说了句走。
他们计划得挺好,第二天去的景点一条线,结果下午瞿宁就站在新开的密室逃脱门前走不动了,她可喜欢刺激了:“进去玩玩吧,我听小青说这家密室可好玩啦。”
靳时总算知道为什么她不提早做攻略了,合着做了也是白做:“确定?恐怖主题的吧?”
反正他不太懂为什么瞿宁会做噩梦还要上赶着去。
但靳时很适合做男友的地方就在这里,他虽对瞿宁喜欢的大多数刺激不怎么有兴趣,平日也不会主动接触,但被邀请了并不会拒绝,而且不会敷衍。
跟他相处的人都喜欢他这一点,虽则本人从未察觉就是了。
瞿宁兴奋得直跺脚,拢着袖子搓手手:“你别害怕,遇到鬼了我保护你。”
靳时哭笑不得:“你才是那个第一次玩的吧。”
话是那么说,瞿宁毕竟是个聪明的,两个人解线索解得很顺利,就是:“密码解出来了……锁呢?”
瞿宁拿着卡片有点犹豫:“你确定对吗?”
“嗯。不然呢?”
“可它上面写着应该是,万一不是呢?”
“……你做文综做傻了吧。”
两个人边走着就把剧情猜了个差不多,靳时是那个正常走主线的,瞿宁就是贡献综艺效果的,她总有奇怪的脑回路,而且热衷于跟扮鬼的npc正面刚。
靳时在一边找线索,她跟npc抢斧子,c着一口流利的川普跟人家讲得饶人处且饶人,活生生把恐怖片变成喜剧片。
靳时给她面子,忍着没笑。
ga0得瞿宁觉得没什么意思,“我都没什么游戏t验。”
“你追着人家扮鬼的跑了大半圈,还叫没游戏t验呢?”
“我那不是害怕嘛,给自己壮胆。”
“……真没见过这么壮胆的。”
他们一路0黑出来,该开灯的地方都没开灯,出来工作人员还说差点破了记录,这瞿宁就有兴致了:“差几分钟?我能问一下第一名的是谁吗?”
就差了两三分钟,有点可惜。
瞿宁指写着“纪炅洙,阮厌”的纸:“这两个名字都有点特别啊,哪有人拿厌当名字的。”
“是情侣吧。”靳时看了眼,“看起来挺般配的。”
“让我算算。”瞿宁装着掰了几下手指头,“哎呀,大吉啊,以我所见,这两位一定是能白头偕老的小两口。”
“没看出来,你这算命的功力已经进修到看名字就知凶吉的地步了。”
因为出来的早,他们还ch0u个空去了适合看枫叶的红枫岗,小路边两旁的枫树延伸着繁茂的红se枫叶,把山坡点缀的se彩斑斓,漫天飘红,铺成地毯的枫叶堆在地上,风一吹,在低空打着旋儿。
“你看,我就说不要去栖霞山,那的枫叶没有这里的红,没有古诗里的那个意境。”
看到了想看的,瞿宁状态特别好,一路走走停停地拍照,还要踮脚够那最红的枫叶做书签。
她身高不够,还是靳时帮她的:“前几年应该更红,现在绿的多红的少,没那么强的观赏x了。”
瞿宁点点头:“幸亏来得早,不然我的心愿不就成遗愿了。”
“说什么呢。”
当天晚上,南京下了2022年的初雪。
瞿宁起夜时发现的,毛绒绒的碎雪下了有一段时间了,地面已经覆上一层浅浅的白se,晚风把小小的白团扑到她的窗前,沾了玻璃就成了水痕。
瞿宁看了会儿,没忍住,穿衣服要下去。
声音闹醒了靳时,他还迷糊:“你要做什么?”
瞿宁难掩兴奋地在他耳边小声道:“下雪啦,出去看雪啊。”
“下雪很稀奇吗?”靳时反应就很镇定,“你至于?”
“我没看过几场雪的好吗?都是在北京看到的,而且一场b一场小,你说我能不激动?”
“不好意思,我是济南人,从小看到大的。”
虽是这样说,靳时还是在凌晨三点跟着瞿宁下去了,她一个人他不放心,再说抱着她睡才舒服。
他们走了另一条道,瞿宁才发现原来民宿不远的旁边的街道就种满了枫树,虽没有满天栖霞的意境,但雪se诱人,已经让瞿宁很满足了。
“也太漂亮了吧!”瞿宁仰头看随风飘落的红枫,眼睛亮晶晶的,“我若是每天走这条道我会幸福si的。”
“枫叶不是天天都红的。”
瞿宁这下有点觉出不对劲了:“你今天怎么老怼我?”
“有吗?”靳时想了想,觉得好像还真是,“可能有一点说话不经过大脑……”
或者说,有点太表露本我了。
他想认个错,却被瞿宁戳了下,她看起来还有点开心:“要不你就怼吧,怼着怼着咱俩就能吵架了,我还不知道你发脾气什么样子呢。”
“啊?”靳时很错愕,哪有人想吵架的,“别了吧,我们吵过架啊,我有很认真的跟你讲道理。”
“发脾气跟讲道理是两码事,我感觉你只是在迁就我。”
靳时太擅长把自己放在被接受者的位置上了,他总要先想别人的感受,以至于降低自己的存在感,瞿宁不喜欢,更不想让这个男人明明跟她有非常亲密的关系还要自己内耗。
瞿宁想让他活得自在点。
靳时没接话,他不知道怎么接,人是会变的,他也许一开始会排斥,但习惯维持这么多年,他很难说请自己哪一部分是外面包裹的人设,哪一部分又是真实的自己。
瞿宁不介意,她凑近他,很随意闲聊:“你还记得自己实打实吵架是什么时候吗?就真的很生气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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