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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江很少会打开家里方方块块的电视来看,平时基本待不到家里。
又逢暑假,更是整天泡到网吧里。
他这人比较浑,爱看点带颜色的东西,就是在网吧里,众目睽睽之下,哪会儿想起来了也能随时随地拿出u盘看上一段。
仿佛世界就他一个人一样。
这次也不例外。
他叼着颗棒棒糖,戴着耳麦,好整以暇地盯着屏幕看。
路人纷纷露出鄙夷的目光。
“欸,给个资源。”
有人拍他的肩,眯眼看他。
正在兴头上,忽然被人打扰,凌江蹙眉,扭头要骂。
然后就看到一张美艳绝伦的脸。
那张脸的主人,正看垃圾一样看他。
他不骂了,咽咽口水,暗爽起来。
凌江也跟着眯眼,顺势抬起胳膊肘捏眉心:“给不了。”
那人依旧冷脸:“别拿你狐臭熏我。”
这下直接弄的凌江不蹙眉也蹙眉了。
他歪头,对着腋窝闻了下,但什么味道也没闻到,所以不解:“我他妈哪儿来的狐臭。”
“能不能管理一下你的形象。”女人抬手,捂着鼻子,也露出鄙夷的模样,“腋毛朝天飞。”
“跟你有什么关系。”凌江板着张脸,很是不悦,“管好自己行不行。”
女人继续她的目的:“资源给我。”
啧了声,盯着她那张冷酷无情的脸直看,却没看到一点期待的意思。
像是要故意和她较真,凌江关了屏幕:“你一女的看什么看。”
“搞什么歧视。”女人环胸,直愣愣看着他,“女的怎么了,男的能看我们就不能看。”
“操。”哼笑两声,点了根烟,用指尖夹着,凌江抬头看她,“怎么给你,不加qq。”
女人正对着他翻起白眼:“谁稀得加你,给我写一个。”
反而激起了凌江的好胜心。
他咬腮:“纸笔。”
女人态度还是不好:“没有。”
凌江啐了口唾沫:“啥都没有跑来找我要,是真心吗?想跟哥搭讪直说,拐弯抹角——”
女人呵笑着打断他:“我不稀罕腋毛朝天飞的。”
“啧。”凌江拿舌头舔舐起唇瓣,“没有就找,哥时间有限,不想跟你浪费。”
他斜睨着眼,就见她找了旁边背着书包的学生弟,要了纸笔过来。
“写。”
“还挺高冷。”凌江晃着手,写了自己qq号到纸上,“行了。”
女人盯着白纸,看着上面的一串数字陷入沉思。
神经病。
她要的明明是网站。
她问:“你这是网站吗?夹带私物是吧。”
“你登上qq不就是了。”凌江撑头,“笔在我手上,东西也在我脑子里,我想写什么写什么,有本事你就加我qq,天天骚扰我让我发你。”
“傻逼。”
骂了一句这个,她就转头离开。
留下凌江原地破防。
操。
这还是第一个不拿正眼瞧他的。
他在后头喊:“给你。”
女人头都没回:“不要了。”
行。
第一个拒绝他的。
看着她决绝的背影,凌江觉得自己的脸要被她踩地上当擦脚布了。
从小到大还没被人这么对待过,烦躁地关了电脑,拎着包往外走,气的直踹路棱。
值班交警见状,厉言厉色呵斥他:“再踹跟我回局里!”
本来上班顶着大太阳就烦,看到他更烦。
“服了。”凌江也开始翻白眼,但出于尊重,还是放缓了态度,“我走还不行。”
结果迈出去脚,还没走两步,他脚上那双鞋子鞋底就脱落了。
凌江顿觉无语。
怎么感觉全世界都在针对他。
他一生气,直接把鞋丢垃圾桶了,就近找店买了一双,花了六百多块钱,听着店员夸赞的话,这才好受一点。
凌江是在夸赞声里长大的。
回家的时候,家里还没人,爸妈都在公司,只有面团趴在地上吐着舌头,也嫌热。
凌江缓慢凑过去,掀开它的眼皮,不准它睡:“睡个屁睡,起来,不然把你丢楼下。”
面团“汪汪”叫了两声,像是在抗议。
看着空荡荡的屋子,觉得没意思,把脚上鞋子随便一扔,钻进屋里冲了个凉,就准备打游戏。
他电脑上账号掉线了,需要重新登陆,等待的间隙,想起自己那会儿写出去的一串数字,心里竟然隐隐生出些期待。
有了期待,就一定会有失望。
联系人那栏没人加他,聊天框倒是不少人叫他打游戏。
凌江不怎么看信息,就算偶尔看到了也不会回复,新消息界面翻都翻不过来,他上线了几分钟,时不时有人给他发信息,不是表白就是约游戏。
他不想看,所以关了。
他游戏打的厉害,一上线就有不少好友邀请组队,发私信的也不少,但他很少同意,基本都是单排。
凌江这人奇怪,有撩妹的心,但没撩妹的意,不管是游戏还是qq上,谁加好友他都会同意,但从来不会给出回应。
因为操作好,他在网上也有不少粉丝簇拥,但其实他连平台账号都没有,什么都没露,全靠路人队友发到平台上。
“江哥,来一局。”
左下角不停弹出来新消息,凌江全当没看到。
他游戏账号也叫凌江,用的本名,算是实名制上网。
握着鼠标开了局游戏,又从抽屉里拿出瓶酒,开了盖子就开始喝。
游戏开局,凌江轻巧操作起来,但总是心不在焉的,总想起在网吧那会儿看到的那个居高临下看垃圾一样的眼神。
他还以为是酒的问题,让他眼前出现幻觉了,所以匆匆结束游戏,躺床上睡觉。
但,梦里,也一直在循环播放她那个眼神。
揉揉惺忪的眼,和一身的汗,凌江呵笑:“我就知道我讨厌你。”
调低空调温度,转身进去浴室,开灯的时候,无意间从镜子里瞥见自己的胳肢窝,凌江冷着脸,找了把剪刀把它们剪个干净。
剪刀随手一丢,正戳镜子,洗了个温水澡,重新躺回床上,凌江说:“我他妈才没狐臭。”
想他从小到大一直被人捧着,什么时候也没被人这么瞧不起过,所以凌江格外介怀,那几天干什么都烦,脑子里有她也烦。
窗外大雨沥沥,屋内一室困倦。
凌江这几天一直睡不醒,睡醒就喊头疼,凌坛没办法,只能请假带他去医院。
医院里有不少人,中暑为多。
凌坛扛着凌江进去的时候,凌江还在睡,所以自然被人归到中暑那一列。
医院里吵嚷,凌江醒的也快,挣扎着跳到地上,之后又喊头疼。
凌坛虽然拿手扶他,但嘴上却没那么好说话:“猪一样,我都不想管你。”
“不想管我你回去,谁稀罕。”凌江环胸,不太高兴,“住你公司里一辈子别见我,当你没我这个儿子。”
松开扶着他的手,凌坛哼了声,不再说话。
看他冷脸,凌江脾气瞬间爆起来:“不愿意你就回去,我自己排,我又没求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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