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惜。
粉嫩的花穴被他一次一次撑大,淫液热淋淋浇在他龟头上,直往外钻。
凌江摁着她的头,不准她动弹:“怎么不叫?老子操的你不爽?电话已经挂了,还怕你的洄晏哥哥听到?”
他手上力道很重,侵略性的按压,像是要把她揉碎,融合到自己身体里。
不是她不想叫,是他动作太快,顶的太深,操的她几乎失声。
看她眼泪落下来,凌江收手,转而放了两根手指进她嘴里。
凌江冷声开口:“叫出来,说我操的你爽死了,求我操死你。”
容棾沂摇头,带着气咬他手指头。
凭什么他说了她就要信,而她往外一说他就不信?
没一会儿,他放进去那两根手指就被他咬的血淋淋的,腥甜的味道直往她嘴里钻。
凌江吃疼,但没收回去,只是拿指尖摁她乱动的舌,口水钻进她喉里,呛的她喉咙发疼。
接连高潮四次后,凌江还在继续深顶,强行撞开她闭合的宫口,引的她潮吹不止。
小腹不停收缩,容棾沂爽的身子都在抖,能用肉眼清晰看出来她的抖动。
凌江掐着她的下颚,看她潮吹过后湿漉漉的眼,发狠咬在她唇上,掩盖了上次在外曾祖母家事留下小的疤。
他问:“为什么不叫?听不懂话?”
“不爽。”容棾沂笑起来,摇头闭眼,“跟你做真没劲。”
“不爽?”凌江也笑,伸手在她腿心提起一些黏腻送到她眼前,“不爽你高潮什么?谁他妈有你骚。”
凌江心里还是满满的醋味儿,他问:“你怎么跟凌洄晏上的,他求你,还是你求他?”
“我勾引他嗯……”她绵软无骨的尾音,被凌江一记深顶撞为呻吟。
凌江闭眼,沉吸一口气,重新顶到她腿心深处。
才歇了没一会儿的花穴就又忙着欢迎他,层层湿热的媚肉纠缠着肉身,长了吸盘一样缠绕在上面。
他刚顶进去,一股热流就哗啦浇在他龟头上,引起两人颤栗。
凌江从鼻息间挤出一声哼笑,满是不屑:“还他妈说不爽,容棾沂,你骚没边了,进去就拿水浇我。”
“怎么了?我乐意,你管得着吗?”她对他,又恢复了最开始的态度,“等会儿跟你结束,我就去找凌洄晏……让他接着…上我……”
她每说一句,凌江就往更深处顶,惩罚似的去咬她的乳。
但她还觉得不够,就是要刺激他。
“我让他射进去……给他生孩子……然后去找林导,跟他献身……嗯我让他睡我然后捧我……”
女人的腰被男人托起。
男人抱着她换了个姿势,让她背朝自己,发狠从后面顶进去。
“别想。”凌江俯身,扣着她的肩,一口咬在她背上。
血珠瞬间冒出来,顺着她光洁的背滑落。
凌江心满意足,摸着自己留下的痕迹,哼笑起来:“我把你操到死。”
帘卷西风,少女被他压在身下,高潮一次又一次。
毫无疑问的,容棾沂被他操晕过去了,操到失禁也没停,一直到早上他要去公司才停。
做到最后,他甚至抽起烟,让女人坐在他身上自己动。
身下床单湿的能拧出水,凌江不仅没换,也没给她上药,甚至连被子也不给她盖。
地上扔了一地的烟头,屋里烟味还没消散,凌江又点了支塞进嘴里,坐在床边,揉了一把她的腰,把她转过来,让她面朝自己。
女人睡的很熟,长睫扎在绯红潋滟的脸上,小嘴还在骂个不停。
有风吹进来,耳上那个耳钉开始动作,拍打着他凌冽冷淡的脸。
凌江“啧”了声,嫌它碍事,想取下来,余光瞥见女人的睡颜,又收回已经摸上耳朵的手。
取下来她该闹了。
凌江叹气,想拿烟头把她烫醒,像她在医院毫不怜惜地烫自己时一样。
只是烟还没送到她眼前,她就咳起来。
凌江把罪魁祸首丢到地上,拿脚踩上去。
点点星火瞬间覆灭。
“操。”
他骂了句,起身要走。
临走的时候,看着她满身痕迹光裸的身体,凌江冷脸:“冻死你最好。”
上了车,凌江就给凌洄晏打电话,发现他幼稚的把自己拉黑了。
凌江心里憋气,打算全撒在凌洄晏身上,到公司车库的时候,看着熟悉的车牌号,凌江想也没想就撞上去。
他想,凌洄晏要是坐在车里该多好,被他这么一撞,就算不死也得残废。
最后他那东西也跟着废了,再做不了孽。
会上,凌江一直挑凌洄晏毛病,跟吃了火药一样。
他脸色不好,是个人都能看出来,公司人说他提前步入更年期了,互相转告让大家都避着点他。
中午到饭点的时候,他打电话叫来彪子,喊他往公寓那边送饭。
彪子不解:“江哥,往公寓送饭干啥?你晚上要想吃我晚上给你送就行,干啥不吃热的。”
凌江给了他一个脑崩:“容棾沂在公寓。”
彪子问:“啊?那个,她不是在拍戏?”
“前几天跟剧组闹点不愉快。”凌江在心里盘算着要给她点什么吃,“这几天没去。”
彪子点头:“行,有啥话带不?”
“不带。”凌江摇头,一脸傲娇,“要不饿死她吧,反正她看不出我对她的好。”
“那咋行?”
“放门口,她饿了自己找,不吃就饿着,没话带。”
彪子取了饭,刚要出他办公室,凌江又说:“告诉她……让她想去哪去哪,随便玩。”
他到公寓的时候,容棾沂已经起来了,穿个浴袍坐在客厅把他家翻了个底朝天,不管什么都丢到地上。
避孕套,情趣内衣,凌江的西装,还有内裤,他昨晚上撕碎那个肚兜也在,湿的滴水的床单,还有一些幼稚的小孩子玩具,沙发上的抱枕……
等等等等,全都被她丢到地上。
她刚洗完澡,飘逸的黑发湿的往下滴水,眼神幽怨盯着门口。
她还以为是凌江回来。
彪子被那场面吓了一条,忙给凌江打电话。
“哥啊,那个,你家好像进贼了。”
“进什么贼?就你有钥匙。”
“她瞪我干什么,跟鬼一样,吓死我了。”
“好好说话。”
“那个哥,怎么回事,你家到底经历了什么?怎么什么东西都在地上。”
他拍了张照发给凌江,问道:“哥,你清楚怎么回事吗?”
凌江能不清楚吗?
除了容棾沂敢这么搞,还有谁?
“告诉她,爱住不住,不住就滚,老子不惯。”
“爱住不住。”
彪子把原话转告给她,说到一半,凌江又发过来:“别吓着她,温柔点。”
“不住就滚,江哥说他不惯。”彪子觉得自己很温柔。
容棾沂立马跑进卧室。
彪子忙问:“哥,她咋回卧室了?我说的可温柔了。”
“把饭给她放那了,告诉她爱吃不吃,不吃饿死。”
有了前车之鉴,彪子这次特意等了会儿,看他会不会接着让自己温柔。
“温柔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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