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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那些人终生难忘他送去的羞辱。
电话刚挂,容棾沂忽然开灯,赤着脚,没穿鞋,就站在门口。
凌江啧了声,皱起眉,指尖夹着烟支,烟雾之后,是他弥足的脸。
他说:“跟鬼一样,怎么没声。”
容棾沂困惑:“你自己撸了?”
“你还说我?”凌江翘起二郎腿,星火挪到嘴边,眼中映着少女轻佻的身影,“你他妈跟自慰过一样。”
少女刚从被窝里钻出来,长发随意散着,曲起自然的弧度,有些毛躁,脸颊潮红,眼里泛着雾气,粉嫩圆润的脚趾踩在地板上,一副欲色。
“对,想着你自慰的。”容棾沂轻咽口水,昂起头,一脸娇媚,语调上扬,“你呢,想着我撸的?”
凌江起身,掐了烟踩在脚下,垂眸说:“老子没撸,没手淫的习惯。”
但想她是真的。
刚才闭眼的时候,脑子里都是她委屈时的脸。
他笑:“想你是真的。”
“哦。”容棾沂瘪着嘴瞪大眼睛。
一直干站着,没别的动作,也不说话。
都主动来找他了,还憋着不吭声。
惩罚似的,凌江掐她的脸,问:“干嘛,想要了?”
“疼。”容棾沂嘶了声,皱巴起小脸踩他的脚,“松手,善待我,我肚子疼。”
凌江哼笑:“撑的,谁家小姑娘一口气吃十多根淀粉肠。”
“不是。”容棾沂忽然抱住他的腰,撒娇一样,“我大姨妈来了,肚子疼,脚还冷,你给我暖暖。”
凌江推她:“要不要脸了容棾沂,我怎么记得你不是投怀送抱的人啊。”
“你装什么装。”容棾沂翻白眼,从他怀里退出来,“衣服一脱恨不得把我栓到你那根东西上,现在又高冷起来了。”
凌江伸手,耐心揉起她的小腹:“不是不到时间。”
容棾沂靠着他取暖:“啥。”
白她一眼,凌江直接抱她上床:“上个月十七号,这个月才七号,就算按二十八天一个周期算,也早太多了吧。”
“不穿鞋就过来,活该你疼。”
容棾沂哦了声,挣扎着坐起身,要往床下去:“那我躺地上睡了。”
“横的你。”凌江把她摁回去,“明天去医院。”
“不去,我最烦吃药。”
“那你疼着。”
容棾沂坐起来,捶他胳膊:“你硬什么硬?”
凌江咽口水:“又没戳到你。”
她说的是他的嘴。
他又说什么?
容棾沂顺着视线往下看,果然见他裆部膨起,鼓成一个大包。
“傻逼,我说你语气硬什么硬。”
“跟你学的。”凌江捏着眉心,有点为自己的主动感到不好意思,“睡不睡?不睡把你扛出去丢外婆屋里。”
容棾沂眯眼笑起来:“外婆她们没在家。”
怪不得。
要是在她也不会主动来找自己。
“眼倒尖。”凌江起身,拿被子盖到她身上,“我去洗澡,你躺着。”
容棾沂跟着坐起来:“我先上个厕所。”
“上。”凌江无奈,扯着唇角笑,“等我洗完回来给你暖被窝。”
容棾沂速度很快,知道他急着干什么,所以进去不到两分钟就出来了。
凌江脱了衣服进去的时候,刚要坐马桶上解决自己的昂扬,就瞧见地上掉了张纸,上面写着一串数字,字迹熟悉,他在哪见过。
仔细看了会儿,发现岂止字迹熟悉,那串数字也熟悉。
那是凌洄晏的电话号码。
回来之后他还没用过厕所,不可能是他遗落的。
所以只能是容棾沂身上掉下来的。
凌江靠着冰凉的墙壁,冷眼看那串数字。
到底是什么时候,凌洄晏什么时候拿给她的。
她俩今天唯一一次接触,是握手那会儿。
要么早有联系,要么是凌洄晏那会儿塞给她的。
他正想着,浴室门就被敲响。
容棾沂在外面喊:“凌江,我卫生巾好像落里面了。”
知道她在撒谎,凌江冷哼,把东西丢进马桶里,按了液压冲下去。
他开门,放她进来:“拿吧,放这儿不是也一样用。”
“我确认一下。”容棾沂猫着腰,进了里面就开始寻觅,“没有我再回去拿。”
卫生巾能被落到地上吗?怎么用的着弯腰。
凌江问:“你放哪儿了?”
容棾沂头都没抬:“不知道,所以要找。”
边弯腰找,她边嘟囔:“奇怪,就来过这儿啊。”
那么大个东西,要是掉在这儿一眼就能看到,哪儿用这么费劲。
凌江依旧靠着墙,心冷到极点:“非得用那个?”
容棾沂找的太投入,没听到他说话。
哼。
要是哪天他丢了,她会这么用心找吗?
“拿新的不行?”凌江提着她的腰,气不打一处来,从后面抱着她,“我要洗澡。”
“不行,我没找到呢。”她又开始挣扎。
“拿新的。”凌江态度强硬,“不然别睡了,做不成就给我口,口到我愿意放你为止。”
容棾沂哼哼唧唧离开。
他听到她说:“怎么找不到呢,明明放口袋里的,为什么上个厕所出来就没了。”
凌江很想拉着她,问问她为什么要留凌洄晏的联系方式,是不是也要跟凌洄晏离开,然后放弃他。
但他不敢问,他不敢,他怕容棾沂说不喜欢。
从认识她到现在,半年多的时间,除了上次说喜欢他操她,没正经说过一次喜欢。
他不确定自己问了她会不会离开。
又怕是自己多心,伤害到他。
这两个结果,哪个他都不想面对。
凌江靠在冰凉的瓷砖上,颓然地蹲下去。
他能做的,只有忍耐。
凌江从浴室出去的时候,容棾沂已经睡着了,睡的很熟,就在他边上。
他告诉自己,是他多心了,容棾沂只是出于礼貌存放而已。
凌江紧紧贴着她的背,一夜未眠。
次日一早,吃过早餐,凌江说要去医院,容棾沂不肯,说没问题。
凌江叹气:“怎么不重视你自己?”
容棾沂轻飘飘诉说过往:“苦呀,小时候我不听话,荣奎为了让我闭嘴,老灌我药,又苦又呛,还不准我哭,哭了就打我,我最烦吃药。”
凌江摸她头:“开药开成颗粒不行?或者泡茶的,我加红糖给你煮。”
容棾沂努嘴,抬眸看他:“医生又不听你的。”
凌江呼气,拉着她走:“有钱就听。”
赶着周末,医院人正多的时候,排队挂号什么的格外麻烦,权威的老中医更难见到,拖关系也要排队。
凌江不让她动,所以她全程坐在椅子上。
给她把了脉,开了几味中药,让她独自去取。
凌江本来要跟,却被老中医拦住不让去。
“有话说。”从业四十多年,什么事情看的都清楚,老中医直奔主题,“你妹妹她宫寒,影响生育,腹部又受过重创,吃药只能替她调理身体,一辈子不会受孕。”
“看在你外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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