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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便外人怎么想,能让你舒服不就行了。”
稍微用了点力,凌江轻易就把没防备的她推到床上,燥热的手掌隔着裤子在她腿根摩挲。
她咽着口水,问:“不是让我帮你?”
他答:“知道你想要。”
低醇的嗓音,蛊惑力简直拉满。
容棾沂咬起唇,闭着眼感受:“没套。”
凌江低头伏在她耳边,左手也不闲着,解她上衣排扣:“那就射进去。”
“滚啊。”
“下午买了。”
他下午就想了,想跟她做。
低头埋在她胸口,舔吃她白花花的乳肉,以及挺硬的乳头。
凌江呵笑:“我就知道。”
容棾沂皱眉:“呼——知道什么…?”
挺翘的乳头被他含在嘴里,湿濡不断渡在上面。
拨了她的内裤,使劲儿掐起她的阴蒂,引的她娇喘吁吁。
凌江说:“我硬了,你也硬,啧,还湿。”
“混蛋。”
敏感地带被他不停照顾,浑身轻飘飘使不上力气,容棾沂只能骂他。
手指在湿濡的甬道里来回进出,带出不少甘泉,凌江轻笑,送她高潮。
趁她还沉浸在愉悦里,扶着柱身,直挺挺戳进去。
出乎意料的紧。
他问:“没跟人做过?”
“废话。”容棾沂忍疼,张着嘴却发不出声音,“我就只是说话淫荡,自慰都没搞过。”
“知道了。”
知道她疼,凌江俯身,单手覆在她乳上,另只手按压她的阴蒂。
趁她分心想要说话,直接顶破了那层障碍。
他说:“我也是处。”
散漫,带着些微欣喜。
他进的深,容棾沂疼的说不出话,指甲在他背上留了好几道痕迹,下腹不由自主缩紧。
忍住射精的冲动,凌江拍她屁股:“紧。”
容棾沂呜呜咽咽地控诉:“你他妈要把我顶死了,怎么不温柔。”
凌江伸手扶上她的泪眼:“你不是喜欢强制爱?强制爱哪懂怜惜。”
然后开始顶送。
掐着她精细的腰,目光停留在她随着自己动作晃动的带着红痕的乳上,凌江伸手再次揉上去,趴在她耳边哈气:“软,紧,湿。”
动作之后带出爱液,快感取代疼痛,随之而来的是一波又一波舒爽。
被他说的羞恼,插的脑子发昏,她问:“你怎么不射?也没戴套。”
凌江咳了声,别开眼看她们交合带着血渍的地方:“忘了。”
容棾沂又骂:“傻逼,戴套你也能忘,有没有品德。”
凌江低头,拿嘴堵她。
“别破坏情致。”
凌江练过防身术,跆拳道也学了点,高一时候走的又是体育,浑身有的是力气。
他不让容棾沂说,容棾沂就不说,小手抵着他坚硬的腹部,收紧甬道阻碍他。
凌江无奈重喘:“再夹真射进去了。”
在她温润湿热的穴道里重重顶了一下,指缝夹着她充血挺立的乳尖,用来转移她的注意力。
“唔…”
嘤咛两声,眼泪瞬间夺眶而出,被他顶的。
“凌江…”她挺起腰,喉中欲念纵起。
凌江缓缓抽动性器:“凌江在操你。”
语调中是遮不住的欲。
盯着她白皙带着粉的肉体,阴茎迅速胀大两分,本来就紧致的穴更是紧紧包裹着他,柔软的穴肉绞着他,爱液浇在上头,爽的凌江头皮发麻。
边艰难抽动,他边想:怎么真操上了。
明明只是想想,怎么现在已经进去了。
凌江抬头,忽然看到她的泪。
他皱眉,问道:“哭什么?觉得我欺负你?”
下面动作没停,指节又抠着她的阴蒂,快感一波又一波袭到脑海里,容棾沂根本没听清他说的什么,迷迷糊糊的点头。
坏心思腾起,凌江笑说:“那你去跟外婆告状,跟她说我怎么欺负你的。”
听不清他说的什么,只能看到他在自己腿间不停动作,喘着气,脸颊绯红一片,呻吟声脱口之后就再没能止住。
她的小腹不停收缩,知道她要高潮,凌江刻意加快动作,次次往更深的地方顶去。
烟花炸开,大脑空白一片,容棾沂被他送上高潮了。
凌江也射了,射在她还在痉挛的小腹上。
用她要的温柔,亲了亲她颤抖的长睫,不知疲倦一样,从枕头下面拿出避孕套,套在自己茎身上,不给她反应的时间,再次挺进去。
双腿被他放肆打开,是整根没入的深度。
“好深…嗯…凌江,好厉害…”
甬道里,热淋淋的蜜液全都浇在他龟头上。
凌江哼笑,掐着她的乳就又开始抽送:“只是进去,就又高潮了?”
未免太过敏感。
被他耻笑,容棾沂气不过,勾着他的头让他附身,咬在他肩头才满意。
她说:“凌江嗯…有本事你就去告诉外公,说我咬你…啊说我在床上咬你…”
凌江一下又一下地笑,次次深顶,顶的她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小猫咬人,他也要咬回去。
附身停在她胸口,乳肉吸进嘴里,故意用牙齿研磨,舌尖儿沿着乳晕打转,求饶也不罢休。
他笑:“不告,等他们捉奸。”
然后又往里顶。
他问:“想怀孕吗?”
容棾沂咬他脖子:“傻逼,我知道你戴了。”
血珠儿瞬间冒出来。
“嘶。”凌江吃疼,故意往更深的地方顶,“你能感觉出来?”
“废话…啊嗯…”
她语调本来很硬,但被凌江入的太狠,最后成了绵软不间断的呻吟。
凌江托着她的腰,让她往自己身上靠:“服不服?”
容棾沂不解:“服什么?”
“当然是——”
凌江使坏,深入顶开她的宫口,花穴瞬间收涌,人抓他抓的更用力。
“操的你服不服,容棾沂,你平时能不能也喘着跟我说话?”
“发什么骚,全世界就你一个人啊?你是不是偷偷喝药治——”
后面的话没说出口,就被他猛烈的撞击顶成一连串的呻吟。
凌江掐着她的下颚,黑眸里灌满了欲念,他缓缓说:“容棾沂,我把你关地下室,除了你,全世界就剩我一个人了。”
长长往外呼了口气,盘蛇一样挂在他身上,喘息不已:“别说那些有的没的,既然治好了就给我好好做,体验不好下次我找别人。”
扣着她的腰,凌江低眸审视:“换谁?”
“我看温恙就不…”
“换他?他懂情趣吗?”
肉棒被凌江抽出来,花穴瞬间空虚起来。
容棾沂还没来得及反应,凌江就托着她的臀,把她转了方向,以后入的姿势插进去。
这个体位进的要比那会儿深上几分。
大掌覆上她挺翘的肩,左臂顺着她的腰拦在胸前。
因为凌江的顶弄,容棾沂被撞的身子一下一下往前倾,硬挺的乳尖在他胳膊上来回摩擦,一阵又一阵瘙痒。
“啊…你干嘛这么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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