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公子(太子与阿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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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不成,总得等些时日,毕竟要节制。
“臣谢过王爷。”
听听这一唱一和的。
这是顾小王爷近日里消遣的好法子,想了几日才想出来的,总要缠着季离说上几次才好,明知是这答案,却还是想从男人口中听到,缘由嘛,当然是这般能获得更多的满足感。
“高兴了?”季离放下书来,欺身压过来,闷笑间尽是笑意,像是在哄弄一个孩子,且是个不听话的。
“那是自然。”顾笙答得是g脆利落,却是避也不避,直接迎上男人的目光,甚至还大着胆子凑上唇来,亲了季离一口,还非得弄出些声响来。
再瞧季离脸上,还沾着口水呢。
乐得顾笙拍掌笑出声来,也无怪,一向喜好g净的季离,会有今个模样。
“既是哄了王爷开怀,那臣要些报酬不过分吧。”捏上顾笙的手腕儿,将他胳膊往椅背上一压,膝盖向前一顶,便是压上来了,咬住顾笙的唇儿,辗转厮磨,舌尖探进去,不给顾笙半点儿机会。
“唔……腰……腰还酸呢……不行……”
顾笙被顶得两腿儿发颤儿,怕得往后缩,直至靠上冰凉的椅背,无处可逃。
“王爷一天天都在想些甚?只是些微小的报酬罢了。”
季离唇角笑意荡出来,又是重重咬了口顾笙的唇瓣儿,方放过顾笙,不过嘛,这手指,仍是摩挲着顾笙的耳垂儿,软软的,捏在手里,触感极好。
做便也只做到这儿,顾笙这才松口气,转而脸却一点点红了,竟是差点儿着了这家伙的道,丢si人了。
“本王新招的厨子做了汤,等本王回去喝呢。”
儿时在巷子里听到最多的便是娘亲喊回家吃饭的吆喝声。
“汤汤水水,是极好的,滋补,若是喝什么补什么,那王爷可要来多些。”
话儿是如此说的,不过季离却没有要放过顾笙意思,那只捏着顾笙手腕的手直接0上了那曲线极好的pgu,不轻不重的捏了下。
“就不牢您费心了。”顾小王爷哼哼唧唧的抬了下pgu,还没等起来呢,巴巴教人给按住了。
“臣说的报酬,王爷可就付了一半儿呢,还想逃了去?”
季离敛下眉来,皆是片冷se。
“腰疼……”pgu还被人捏着呢,顾笙可怜巴巴的唤了声。
不过就这般,他还是没学会,往日在床上,越是这神情,越是惹人疼。
“不碰腰。”
“那……那也不行。”顾笙眸子转了转,又是往后一缩,便是将季离的手给压在pgu底下了,倒压了个严实。
“呵,王爷莫要跟臣讨价还价了,臣已让步了。”
“本王是王爷,说什么都是你这做臣子要遵的!”
顾笙是忘了往日摆谱被整得凄惨的下场了,下巴要抬多高便抬多高,将将要吻上季离侧脸,有些忘乎所以了,所以说做人要谦逊。
“床下您是王爷,臣是臣,这床上,您不是了。”
“唔……”
谁曾想呢,这压在pgu下的手指,曲起来一戳,直让顾笙皱起眉来sheny1n了声,偏还是隔着外袍,没轻没重的来这么一下。
季离现下就像是做生意的小摊贩,还是强买强卖的那种,不要都不行,真真儿是笔强盗买卖。
不过也算是说话算话,季离磋磨的时候,还未忘记自己的承诺,确实是没碰顾笙的腰,可顾小王爷还是被磋磨得软了腿儿,后是眼眶微红的被人抱了出去。
许多人都瞧见了,更是让顾笙羞红了脸,紧紧埋在季离的x膛,非得将自己闷si不可。
“你……你是如何会这法子的。”
“臣会得还有许多,王爷可要一一试了来?”
季离一笑,震得顾笙耳朵都发麻,他抓了抓男人的衣袍,小声嘟囔说不要,腿儿到现在都软得很,再将这些磋磨人的法子一一试了去,岂不是更惨了?
“嘴上说着不要,实则王爷喜欢得很吧。”
“要……要掉下去了。”几乎是搂着腰颠了一下的同时,顾小王爷搂上了顾笙的脖颈,缠得紧紧的,生怕会pgu着地。
“怎会?”季离眉眼中的笑意未减,反而是增了许多,虽是这姿势有些累人,却是这般迁就顾笙了,“臣自是要好好护着王爷的。”
“口头话罢了,嘴皮子倒是个顺溜的。”
“床上说的话许有欺人之处,现下臣是不敢做假的。”
“当真?”
“当真。”
这两人正是缠缠绵绵之时,可没有半分季旬cha得上话的机会,瞧着也尴尬,不如去别处,这一窜,便是窜到了毛小辉的院子里去,也无怪季旬偏要来招惹,除却这毛小辉,府中无一人熟识,也是寂寞得很。
“你小子也有今天?”
“原先都是我瞧你的笑话,现下你瞧回来,算是扯平了。”
因pgu被毛管家胖揍一顿,只得趴在床上的毛小辉光听声便知来人是谁了,哼哼唧唧晃荡了几下腿儿,语气淡得很,像是在谈些无关紧要的事。
瞧他这架势,怕是被毛管家给揍得极凶了。
季旬是敲定了主意要看热闹了,巴巴搬了个凳子到毛小辉床头儿,将佩剑伸长了去挑季旬掖起的被褥,非得掀翻了,孰料竟是个0着身儿的。
季旬执着剑的手一顿,到底都是男人,有什么好避讳的?季旬如此想,便也不觉哪里不妥了。
“唔……”
他这下手没轻没重的,疼得毛小辉是轻嘶了声,却是不敢翻身儿的。
“你老爹对你下手还真狠啊。”饶是季旬见着这用鞭子ch0u出来的血痕,都咂了咂舌,已是养了数日,倒不往外渗血了,还是需得日日抹了药,只毛小辉一人对镜抹,总有些够不到的地方,那指尖挑着药膏迟迟不敢下手的毛小辉是真真儿滑稽极了。
一瘸一拐吃力下地来对着立镜涂抹也便罢了,偏偏是捏不准力道,一通下来,毛小辉周身皆是薄汗,又不得沾水,落在季旬眼里,也是个笑话,可总归不能放着他不管吧。
季旬虽是来看热闹的,却是个心肠极好的人。
“那便有劳了。”毛小辉声音压得极低,未等季旬开口,便说出这话儿了,瞧他赤身坐在椅上,侧着身子等季旬过来上药。
“还没答应你呢。”季旬放下剑,接过药瓷瓶时,还浅浅哼了声,是口是心非了。
“你武功不是极高吗?还被毛管家揍。”
“这武功自是我爹教的,他道行高着呢,动起手来,那是……嘶……”
“你这身子骨没几两r0u,全长个子了,风一吹就倒,难怪扛不住。”
这一身的鞭痕,ch0u得毛小辉是皮开r0u绽,跟个在油锅里炸出来的百花糕一般,至少绽开程度是相同的,季旬是很难将这平日里和蔼可亲的毛管家与这一身伤痕联系在一起的,毕竟毛管家都是笑呵呵的。
“至少撂倒你是没问题的……疼疼疼……轻点儿……”
“活该!”季旬轻嗤了声,却是依言放轻了力道,用指腹取药少量多次得抹在伤口上。
他是没瞧见毛小辉翘起来的嘴角,时不时还配合x的发一声痛呼,痛是没有,全是满满的兴致在里头儿。
从小到大,毛小辉是没躲过毛管家一次鞭子,这点儿鞭伤,还不碍事,看着瘆人罢了,实则一点儿也不严重。
他这屋里是不缺伺候着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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