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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虔你妈。
京鸿雪表情扭曲,他盯着那闪着精光的诡异绿眼半晌,愣是没敢抽出手把人推开。
即使他想,可能也没那么轻易就能将人推走,那压在他身上的身躯健硕得令他心惊,身形几乎要大出他一圈去,盖在他身上的阴影好像能将他整个人吞没。
在光鲜之下的阴暗角落里打滚了数十年的经验让他十分明白,赤拳相对,再精妙的体术身法也难以掩盖绝对力量带来的差距,若是与如此体型的对手近身相对,他若不能借兵器取巧,怕是只有落荒而逃的份。
京鸿雪瞳孔紧缩,盯着那人额前三道勾着眉边的火纹,嘴角不自然地抽搐了几下。
更何况这邪门玩意瞅着压根不像人。
乌亮的鬈发随着男子的动作垂落在京鸿雪的面颊庞,随着那人动作微微摇晃,发梢划在他因高潮而泛起红晕的皮肤上,让他生出丝丝痒意。
他正经历着超乎认知的事情。
京鸿雪因着行凶者的现形大脑一片空白,接二连三的奇诡之事让他早就放弃了用常理去理解眼下的一切,一肚子的疑问全然寻不到解答,更何况如今他正同此人……
坦诚相对。
悬在墙壁镀金龛座上几颗硕大的夜明珠正发出如月色般的苍白荧光,柔亮的光辉降在身影几乎融为一体的二人周围。京鸿雪侧过头去,只能模模糊糊看见帏帐上垂下的金线交织错乱编成网的形状,好像要将他困于其中不得逃离。
身下是一张柔软的短毛地毯,他的脊背压在触之冰凉的缎面真丝绣枕上,寒意好像能顺着他紧绷的神经传进心底。
救命,这是什么鬼地方?
绿眼黑毛的大妖怪读出了他颤动的眼睫下藏着的不安,用鼻尖轻轻磨动着他未干的汗涔涔指尖,耐心地为他解答疑惑。
我的神识。
京鸿雪透过他颈侧的缝隙能看见两扇巨大的窗,厚重的绣帘被两头的粗绳拉起,窗子正向外推开。窗外无风无沙,没有日光,没有云彩,外头是渺无边际,好像能吞噬万物的一片漆黑,只余三两晶莹星芒微微闪烁,点在这几乎能将人扼杀一般的死寂中。
京鸿雪心神骤惊,那冥茫黑夜带给他深不可测的恐惧之感,让他只瞥了稍稍一眼就匆匆将视线收回,将目光又停在了那人棱角分明的俊美脸庞上。
……你是谁?
京鸿雪听不懂脑海中出现的那古怪晦涩的语言,一连串难以辨识的音调灌进他脑子里时只能叫他头昏脑胀,他只得艰难地从中抽出了两个略可听清的音节试探性问道:“穆……赫……?”
绿眼妖怪眨巴眼睛,好像还在思考他的反应时,京鸿雪鬼使神差地摆脱开了被眼前人牵起的手,向前探去直触到温热的麦色脸庞时,他像被火撩到般想要将手臂缩回身侧。
被他叫成穆赫的大妖怪截停了他的动作,不仅拽回他的胳膊,还微微侧头将脸颊蹭向他那颤抖不已的手掌。
京鸿雪看不到他嘴唇动作,只见那幽深眸子放出异彩,隐在黑发间的三道火纹此刻愈发闪耀,中间一尾弯弯曲曲勾在眉间吊在鼻骨上,整片额头布满膨胀火纹绘制的诡谲纹饰。一股不可言说的能量搅和在京鸿雪脑海中直叫他意识昏昏,只剩这样一句话回荡在他灵台中。
还在怕什么?
京鸿雪能意识到是谁在与他交流,但是在强大的能量压迫下他早已经不能如常般流畅地思考,于是脑子转都没转地就从紧咬的嘴角里漏出一句:“放我走……”
还没等他说完剩下那半句,眼前乌发黑肤的男子便向前咬向他的人中,伏在他身上开始激烈的啃咬起他那伤痕累累的嘴唇。
这是你的愿望么?
毫无抵抗能力的京鸿雪被亲吻到几乎要窒息而死,氧气逐渐抽离他大脑之前,这是他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等他努力地理解完这句话的用意为何为时已晚,他挣扎着想要摆脱这一切,可是高潮后敏感得一塌糊涂的肉缝再一次被那根粗黑的硕物抵住了,他一条大腿已被人折起顶在胸前,习武多年的柔韧身躯自然能经得住比这更惊人的蹂躏,于是被折磨得凄惨无比的处子穴毫无防备地被硬物一顶到底。
突如其来的动作叫京鸿雪一口气顶到喉头,促急的气音尽数堵在胸口叫不出声,那肉杵借着先前淌满的汁水进得极深,破开层层叠叠痴缠的嫩肉一插到底。他像是摆脱了破身之痛的顾虑,一下一下凿得十分重,好似要将肉道内壁敏感的软肉顶烂一般。
只是抽插几下便让刚还有几分清醒的京鸿雪瞬间软了身子,他本就对风月之事茫无所知,过分青涩的身体在初经人事后对待情欲四起的状况仍有一种手足无措之感。
粗大的肉具一次次破开穴肉捻弄花心生出的接连快感将京鸿雪刺激到喘不匀气,他的眼泪不受控制地疯狂涌出淌到唇边,被身前正啃咬着他脸颊上软肉的男人尽数舐去。
他没法再忍得下去,似痛楚似欢愉的叫声不住地从他口中溢出,似乎能激起那人更汹涌的情欲。好像未脱离口欲期的孩童一般,侵犯者离了他的脸颊又顺着脖颈一路向下舔咬着,直啃到胸口那两处在上一轮侵犯中就被凌虐得有些微红发肿的乳首。
情绪激昂之下的施暴者更加难以控制自己的动作,但齿尖磕破细嫩皮肉所带给京鸿雪的痛楚早已被他身下接连不断涌上的快感所冲淡。
随着他喘息连连的动作而起伏的胸口几乎是刻意般将被啃成朱红色的奶尖送入侵略者的唇齿间供人撕咬,他不知时间过了多久,只能掰开腿被动地受人支配,精水又一次灌满身下被插弄到合不拢的雌穴时,京鸿雪只能感到一种濒死般的解脱感。
他总觉着自己并非在与人交媾,而是在被一头凶兽所强暴,他浑身上下被撕咬痕迹是那人欲杀他而又不忍的罪证,而他自己正因这副淫荡躯体被暴力侵犯而生出的快感而高潮连连。
半硬的阳物借着溢出穴周的粘连淫水继续在过分敏感的肉壁深处动作,每一下抽送都叫京鸿雪哭喘不止,他撑着发麻的手臂推拒着侵犯者的动作,条件反射般地躲避着余下的亲吻,即使那人并无进一步过分的举动。
男根埋在他体内深处将精水尽数撒入,他正因高潮绞紧那硕大的肿物,不得已将那些恶心的玩意含在身体里许久。
他的嗓子几乎要喊哑了,喉咙间传来的灼痛感好像要烧穿他整个脏腑,京鸿雪的腿根不住地打着颤,黏腻汁液成股流出穴口的羞耻感几乎要令他发疯,偏生那志得意满的侵犯者还万分餍足地咬着他耳骨,将那句带着些许调笑的话由灵识传进他脑海:
这样会受孕吗?
即使被肏到几乎神智崩溃的京鸿雪还淌着眼泪,听到了这句话还是用尽全力向前蹬踹了一脚,他听见那人轻笑几声,软绵绵的力道被轻而易举地卸了劲,攥住京鸿雪脚腕的手还在颇具狎昵之意地摩挲着。
“你还会见到我的。”这次是用嘴说出来的,而不是借着什么乱七八糟的方式塞在他脑子里的话。
京鸿雪刚凄厉地叫了好几轮,此时脱口而出的话语里还带着几分变了调的喘息。
“爬,给老子爬起。”
他又一次失去意识之前,只记得自己看见了那张咧着嘴露出森森尖牙的笑脸。
铁腥味的风沙灌进京鸿雪的喉咙时,他正呛咳不止。
京鸿雪竭力睁开眼睛想要摆脱蒙在眼前的血雾,可是在这无力回天的状况下,只能任由那出宰人如杀牲般残忍的戏码在他面前不可阻挡地上演。
算了,他巴不得赶紧送那几个短命鬼去见阎王,事到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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