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慌失措地想遮住自己,但是双手被他举高按在了头顶。
“不要……弋唐!你别这样!”
亭酝小声哭着。
真的要这样吗?她拥有的只有自己了啊!
弋唐右手抚上那张心心念念的脸,怀念地呢喃:“亭酝小公主是我的礼物哦。”
他笑了,亭酝哭得泪眼朦胧,没看见他小孩子得到喜ai糖果的表情,只知道他的梨涡忽隐忽现。
她哭起来都那么让人心动,可是看久了心里不大舒服,酸酸涨涨的,说不明白。他不懂这是什么,g脆移开了视线。右手向下滑,弋唐感觉手下的是一块甜甜软软的软糕,捏一捏会发出松软声音的软糕。
“小酒好厉害。”指尖传来su麻的触感,看着亭酝泛红的身t,他眯了眯眼。
弋唐的手到哪哪就痒痒的,亭酝扭着身子,不断求饶:“弋唐,放手……”她要疯了,好痒。本能的感触和理x带来的羞耻让亭酝越来越崩溃。
手指走到腰腹下,弋唐顿了顿,然后隔着亭酝的内k轻轻点到了她的腿间。
“啊!不要!弋唐!快住手!”
亭酝开始剧烈地挣扎。
“我本来想生日的时候再吃掉你的……”他嘀咕着。
亭酝敏锐地捕捉到这句,急忙附和:“放过我吧弋唐,求你了,你不是也不打算现在……吗?”
弋唐回过神,神se复杂地盯着她。
亭酝努力睁大眼睛:“放过我,下次,下次再做好不好?”
只要这次、现在、此刻可以得救。
弋唐皱眉,“可是……”
亭酝软下声音:“求你了……”
她软软甜甜的音调刻意拉长了,听起来像在全心依赖地撒娇。弋唐心口猛地一紧,然后脑海里似乎是炸开了礼花。
诱哄亭酝这件事像是练习过了千百遍,他张口就来:“那你换个称呼喊我。”
亭酝想都别想问道:“什么?”
她什么都愿意喊,只有他放过她。
弋唐想了想,恶劣地笑了,“老公?”
亭酝打了个嗝。
弋唐右手不安分地靠近她的内k边缘,她连忙乖乖跟着喊:“老公……”
“哈……”他瞳孔一缩,感受着x口的酸胀感,立马改口,“不要这个。”
亭酝羞红了脸。
“你就叫我弋唐哥哥吧。”他唇角g起相同的弧度,小梨涡甜甜地跳出来,开心地笑了。
这个没什么负担,亭酝跟着喊:“弋唐哥哥。”
弋唐加大笑容,“在人前也要这么叫我,小酒,你知道吗?”
亭酝一愣。
弋唐手指滑动,su麻的触感滑到内k包裹下的小腹。
“啊!别!我喊!弋唐哥哥!”她惊慌失措地躬起腰。
弋唐停了下来。
亭酝见状松了口气,筋疲力尽地放任自己瘫到被褥里。
可是紧接着她腰腹一紧,弋唐右手又捏了上去。
“小酒,可是我生日还好远,现在想收一下利息。”他看着放松下来的nv孩,眼神一下子变得漆黑。
亭酝惊恐地瞪大眼。
手被他拉到嘴边,他软软的嘴唇亲上来,眼睛懒懒半眯着,说的理所当然:“所以你用手帮我好不好?”
亭酝吊着的心颤了颤,却安稳了些。
起码……只是手……
可是她整个身子都动不了,完全控制不住自己。说是这么说,可是怕是真的怕。
“嗯?”
弋唐捏了捏她的手,亭酝想ch0u出来,可是整个人都是软的。他掀起眼皮扫了她一眼,然后张嘴轻轻咬了咬她的食指。sh润的su麻感传来,亭酝下意识躲了躲,五指缩到了他的掌心。
“呵……”
弋唐来了兴趣,收紧手掌,攥了攥。
缓和的气氛让她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眼睛酸酸的,有些g。可是手全被他掌控着,亭酝只好侧过头,眼窝努力靠近床单,蹭了蹭。
弋唐把注意力都放到了亭酝的手上,这会儿看到她稚neng的脖颈,眯了眯眼。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她小小的手里捧着一束百合,头颅昂着,露出漂亮的脖颈,矜傲美好。那时候亭酝的脸蛋就已经是清清冷冷的模样。虽然众星捧月,但是她谁都不ai理。哦,不是,除了她身旁那个,一直护花使者一样跟着她,高她一个头的少年。
弋唐从回忆里清醒过来,重重咬了口手心里的小手。
“嘶……”
亭酝疼地瞪了过去。
弋唐平时清透明亮的眼睛黑漆漆的,仿佛变了一个人,他y冷的模样吓得亭酝想发抖。她瞪大眼睛,不明白他这是突然怎么了。
“玩够了吗?”弋唐笑着问。
亭酝没说话。
她玩什么了吗?
“玩够了就过来帮帮我。”
弋唐松手,坐到一边,然后刻意挤出自己的小梨涡。“小酒,你以后喊我什么?”语气含满期待。
亭酝有些迷茫:“弋唐……”
弋唐眼角向下,有些失落:“哈……”走神不动了。
她见他坐到一边,萎靡不振的样子,连忙爬了起来,然后揽过自己的衣服,匆匆忙忙穿了上去。
弋唐一直在一边坐着,垂着脑袋,一言不发。亭酝不敢停歇,她总觉得此刻的少年不断冒着黑气,再磨蹭下去他这个小锅炉估计就要炸了。
很快穿好衣服,亭酝手脚并用爬起来就要往外走。
“小酒……”
刚刚还神游天外的弋唐拉住了她的手腕。
亭酝整个人都不好了,寒毛全竖了起来,像只炸了毛的竖瞳猫。
看着她的样子,弋唐目光闪了闪,手里的力道松了松。
亭酝知道他是松动了,拔腿转身就要跑。
“小酒。”
可是刚刚松了手的人现在反悔了,又把她往回拉了两步。
亭酝没敢回头,和他就这样僵持着,没动。
“小酒,你不问问我为什么知道你的小名吗?”
亭酝一愣。
她的小名又不是什么秘密,知道就知道吧。
不过好久没人喊过了呢。
前面的人不说话,弋唐努力挤着梨涡,执拗地重复:“小酒。”虽然她也看不见。
亭酝猛地回过头,却也没看他,只是用力扒拉下了手腕上的手,然后见鬼似急匆匆跑了出去。
看着人离开,弋唐也没拦,就那样颓然地垂着胳膊,麻木地站着。
他好像冲动了,吓到小公主了。
怎么办啊,以后还能吃到吗?
刚刚……刚刚虽然有机会吃掉,但是好不甘心,好不想就这样莫名其妙吃掉她。毕竟……是惦记了好几年的小酒啊。既然是小酒,那么没关系,晚一点会更香吧。
以后……会有机会的。
他歪头,看向床头柜上放着的厚厚蓝se日记本。
虽然弋唐说自己会有机会的,但是在亭酝心里,他已经社会si亡了。
“对不起,那天……。”谢长守双手放在兜里,有一搭没一搭捏着暖宝宝。
亭酝从作业里抬起头,无所谓地摇头,“没事的。”
说完便继续埋头写作业。
这可不是没事的样子,平时的话,他和亭酝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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