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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棉清刚下飞机,安上搁置几年的电话卡,换回常用的社交软件,消息便不断弹出来。把不重要的消息清空,找到好友申请里的助理,先问了最近安排。
还算有点良心,回国第一个晚上并没有行程,只是告知几个朋友自发组了局给她接风洗尘。
凤凰城。
她看着熟悉的名字,连定位也没变过。但这几年严打灰色地带的娱乐产业,凤凰城虽然背景深厚,作为出了名的安逸窝也肃清过好几轮,如今也不知道变成什么样。
依旧门庭若市,外观恢弘大气,架起几层高,甚至比以前更加奢华。转型还算成功,洗浴按摩ktv一条龙服务,后院还专门修了一栋会员制大楼,绝对私密,用于商人政客谈事。
周棉清本想掏出几年前那张金卡问问还有没有效,却在报上名字后就被引进后院。
几个朋友包了间派对房,推门进到灯红酒绿里,脑瓜子嗡嗡响起身边人叽叽喳喳的声音,她礼貌笑笑,在簇拥下落座。
的确是久违了,这几年她一直待在国外,表面上说去留学,实际跟避难差不多。等局势稳定下来,又马不停蹄被叫回国善后。
“棉棉,你终于回来了,这么多年不见今晚上一定要好好聚聚啊!”
“是啊,都五六年了吧,不过你都没怎么变,越来越漂亮了。”
“美国怎么样啊,依咱们棉棉的长相,肯定谈过不少金发碧眼的帅哥吧。有没有合适的给我介绍一个呀?”
“哎呀我们棉棉眼光可高了,你忘了以前有个全国榜上有名的富豪独子追棉棉,棉棉连个眼神都不给人家的。”
“棉棉,这些年你真的一个都没谈呀?”
期待的目光都聚焦在话题中心的周棉清脸上,她缓缓点头,当作默认。
或惊讶或唏嘘,众人发出感叹,随即略过这个作用仅限于破冰的话题。又围着周棉清关心几句,注意力很快被其他事情吸引,原本应该是聚会主角的人独自坐在角落里。
“棉棉,你还是没怎么变。”
其中唯一跟周棉清熟络些的任斯妍凑过来,见她还是老样子孤零零抱着手机,只不过手中从果汁变成了酒。
“嗯,斯妍。”周棉清感激地朝她笑笑。
今天的局是任斯妍组的,她了解自己家里的情况,专程选在今天找个由头解救她。
其实周棉清不反感这样的场合,总比待在家里感受压抑来得自在。以前她是逢聚会必参加,不喝酒不聊八卦偶尔玩游戏,大多数时间就安安静静呆在一边在手机上玩数独。其他人乐得多一个人a钱,每次都愿意叫上她。
“那个……你知道……”周棉清犹豫着开口,面上表情有些为难。
“你想问柳岸?”任斯妍倒是懂得,在凤凰城能让周棉清如此记挂的人,除了柳岸也没有其他可能。
“嗯……”周棉清点头。
“她还在呢,不过不接客了。我今天订包厢还是找的她,现在得叫柳姐姐了!”
挤眉弄眼,柳岸在这一带也算是传奇人物,从天而降似的出现在凤凰城,没背景没后台,正儿八经靠自己突出重围当上了经理。接触过的没人说她不好,遇到事儿都是不收好处上赶着帮她,为人处事可见一斑。
更何况能让她们这位小菩萨念念不忘。任斯妍看一眼周棉清,不动声色的样子看不出半点波澜,似乎真只是回国后关心旧人。
“我去卫生间。”拿起包,周棉清跟任斯妍打了声招呼,头也不回地向外走。
柳岸知道她回来了。
所以她在躲着不敢见她。
周棉清拉住路过的服务生:“柳岸在哪儿?”
“啊?”女生懵了懵。
“柳岸在哪儿?”她耐着性子把语气放缓,吐字也更重,不像找人反倒像来寻仇。
“柳……柳姐啊……不知道呢,她不常露面的……”结结巴巴说道。
周棉清放过她,一路走到厕所进了隔间。门边上贴着温馨提示:如果您意外来例假,请拨打前台电话。
按下那一串数字,响了几声后才接通,一个女声传来:“喂您好,有什么需要吗?”
“我被人猥亵了,可能还下了药,现在在后院三楼卫生间,可以来帮帮我吗?”
“好的,您先别慌,我们立马过来查看情况。”前台反应很快,即使对方听起来十分镇定,她还是安慰了几句。
周棉清将卫生间的门上锁,靠坐在洗漱台边,手指敲着大理石台面,安静地等待“救援”。如果真如任斯妍所说,以柳岸多管闲事的性格,遇见这种事她一定会亲自赶来。
敲门声响起,果然是那个熟悉的声音。
“您好,我是今天的值班经理,可以进来吗?”
刻意压低声线:“就你进来。”
将门打开一条缝,等人进来后迅速关紧反锁,周棉清将对方禁锢在怀中,毫无章法地吻下去。
额头磕着门板发出哐当一声,来不及惊呼,唇瓣的触感落在脸颊、下巴,混乱间牙齿也时而不小心磕碰。她却没叫出来,因为能感受出来,抱着自己的,也是个女人。
这吻并不带有情欲和侵略性,常年浸淫于声色场所,自然能分辨其中不同。这人力气比自己大许多,她放弃挣扎,只努力转头避开那个人的脸。
“嘁。”周棉清见那人回避的样子,轻轻嗤笑一声,“柳岸,你为什么不敢看我?”
“柳姐!柳姐!你怎么了?没事吧?”外面跟随她一起来的几人听见里面的动静,拍门喊着。
下巴被捏住,力道像要将骨头捏碎,柳岸逼不得已抬起头与周棉清对视。意料之中,从前台小妹告诉她后院可能出事了开始,联想到今天是什么日子,她早有预感。
有些无奈,对上那双亘古无波的双眼,分明染着被忽视的怒火,她忍着痛意,尽量不让自己的声音颤抖产生破绽:“没事,你们先走吧,这里有我。”
听见这话,周棉清猛地放开柳岸。原本抵着门板的身子突然没了支撑,软绵绵往下落。周棉清伸出腿,膝盖正好插在柳岸两腿之间,她穿着旗袍,此时裙摆被撑开,一点点向上缩。
“棉棉。”柳岸觉得不大对劲,终于出声喊了句周棉清。
“柳经理,就这样让人走了,你真的这么确定,什么样的场面你都应付得来吗?”周棉清故意将腿往上顶了顶,膝盖蹭到那层薄薄的布料。
“你想对我做什么呢,棉棉?”声音轻得像叹息,柳岸柔了眉眼,分明在说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别这么叫我!”周棉清掐住柳岸的喉咙。
周棉清一点没变。
这里可是凤凰城,没人会在这里称自己为柳经理,除了周棉清。柳岸觉得她天真得可爱,不由伸出手揉揉那张近在咫尺的脸。
“咳……”换来更用力地扼制,然后是一个毫不温柔的深吻。脑袋里空气被一点点抽走,血腥味传传遍口腔,柳岸并没有因疼痛回神,反而开始放空。
周棉清。
那是她想念了四年却不敢打扰的人。
现在正在发泄似的吻她。
被不迎合不拒绝的态度惹恼,周棉清掐着柳岸的腰将人逼至角落。直接把衣服往上捞,两条光洁的大腿便裸露在外。
另一只手向下摸进内裤,指腹在肉缝间轻轻一刮,体液发烫,她立即抽回手作嫌弃样甩了甩:“啧,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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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我要夺回属于我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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