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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却听左首草丛突生异动。苍厘一把抓起膝上图纸一股脑儿塞进怀里,但见冒出的是齐逍那颗脑袋,登时松一口气,招手示意他过来。
&esp;&esp;齐逍整个儿从草里钻出,先给一旁伫着的牧真来了个出其不意。
&esp;&esp;“你……”牧真欲言又止。
&esp;&esp;齐逍不以为意拨拉头上碎叶:“我说个事。你要听吗?”
&esp;&esp;苍厘当机立断:“他不听。”
&esp;&esp;牧真重重“哼”了一声,退到更远的地方去了。
&esp;&esp;苍厘方才故意出言激东寰夫人,就是看她要怎么使灵刻之力。反正有齐逍暗中保护不愁没命。
&esp;&esp;但齐逍开口就道:“她身上没那东西。”
&esp;&esp;苍厘觉得奇怪。东寰明明不是完全契合的初刻者,无法百分百掌控灵刻力量且彻底藏匿灵刻气息,齐逍怎么都探不到她?难道这女人还留着什么招数?看她得到灵刻时那副模样,竟会不把灵刻放在身上?
&esp;&esp;思索片刻也是无解,只能道:“罢了,你先去北甸领试题。一会儿我去中甸探个风,可能要你支援,随时等我消息。”
&esp;&esp;先前苍厘已经知会过齐逍,为避免露出破绽,他们需要暂时维持正常行动。但两人任务都放一边,等苍厘收齐最后一块龙骨,就彻底进入决战时刻。
&esp;&esp;此时的齐逍:“明白。我随便装个样子,就等你了。”
&esp;&esp;他挥挥手,没入草丛不见了。
&esp;&esp;蹬腿起身的苍厘却给顺势逼近的牧真兜了个满怀:“你何时与他结的契?”
&esp;&esp;苍厘给人问的莫名,正好腿有些麻了,顺手扶着人臂弯借了个力:“结什么契。我只和你结过契。”
&esp;&esp;牧真也是一愣,索性摊牌:“那你们如何交流。”
&esp;&esp;“你动动脑子呢。”苍厘无语,“没见过我们比手语是吧。”
&esp;&esp;牧真:……
&esp;&esp;苍厘半身靠着他转脚腕子:“走吧,别愣了,该吃饭了。”
&esp;&esp;牧真不由道:“去哪里吃,祖洲吗?”
&esp;&esp;“不好意思,去中甸。”苍厘吃准了牧真要和自己走,口中却道,“我还有点事要办。如果你也想家了,可以先走一步。”
&esp;&esp;“谁想家了!”牧真果然反唇相讥,“去中甸能办什么事,我看你是不想让神君好过。”
&esp;&esp;“你说的。都依你了。”苍厘点头。
&esp;&esp;牧真毛了:“不是,什么就依我了!”
&esp;&esp;第102章 来都来了
&esp;&esp;纵是看过整个圣阙的舆图,初窥中甸风貌时苍厘也不由得讶异。因这屹立群星之上的甸中之甸并不是什么梦寐难及的华侈奢昂之所,它不过是记载中龙丘故地的样子。
&esp;&esp;乍一眼看上去,像是将业已破碎不复存在的西部流洲重新复原了一部分。
&esp;&esp;想不到龙丘慈还挺念旧。
&esp;&esp;苍厘摇头。
&esp;&esp;牧真这块敲门砖很好使。神君一如寇驰丽所言不在甸中,前来接引的大星官华女史也不想他两个为何在三重试炼的第一日上门,只是将人引到一处明瑟水榭中,方才开口道:“二位使君何事造访?”
&esp;&esp;苍厘还真就有板有眼道:“不瞒女史说,刚在东甸读文献读得饿了,那边厨子又不待见我们,只好就近跑来这里蹭个饭。早听说中甸师傅手艺好,先前点将台的夜宴都是这里一手包办的。”
&esp;&esp;华女史闻言浅笑,倒是没有拒绝。
&esp;&esp;这就留了二人。先命人上了两瓯采瑞头并几块琼脂熏的花糕,道是:“你们再等片刻,吃两块点心,饭菜一会儿就上来。”
&esp;&esp;牧真蹙眉传声:【你到底想干嘛。】
&esp;&esp;苍厘有理有据:【不是说了么,就是来吃饭的。】
&esp;&esp;牧真哪里不知这人藏着一万个心眼子,但他也不能不让人家吃饭。
&esp;&esp;“此处风景还不错。”苍厘悠然听着远近鸟雀清啭,“虽说靠近沙漠,山水之奇可不逊于你们东山。”
&esp;&esp;牧真并不搭腔。
&esp;&esp;“这么严肃么,还想要你帮个小忙呢。”苍厘说着,手掌掠过牧真茶瓯,一粒黏稠如血的蜜滴悄无声息融在香茗中。
&esp;&esp;他举着茶水递到牧真嘴边,“来,先喝茶,再说事。”
&esp;&esp;牧真只道这茶兀地生出一股子熟悉浓香,一时催得眼晕脑热,连忙上手挡住:“你做什么?!”
&esp;&esp;戒心还挺重。苍厘想着,先运起安息术,而后故技重施,含了茶凑上去,轻轻吻住牧真的唇,在他惶然的眼神中迫开他牙关,给人喂下好大一口。
&esp;&esp;牧真头皮发麻,眼泪都要出来了却硬生生咽了下去。
&esp;&esp;讲究,一定要这么样才喝。苍厘见他要哭,宽声安慰道,“不打紧,你又不是没喝过,上次一喝还喝好多呢。”
&esp;&esp;“……嗯?”牧真已经晕了,好像没听懂又像听不清。
&esp;&esp;“来,张嘴。”苍厘不由分说含了一口又凑上来。他鼻尖蹭着牧真颊肉,清薄的呼吸都成了烈烈炙风。
&esp;&esp;牧真给这风滚得面皮晕红,似要抵抗一般颤巍巍抿起下唇。给苍厘勾着下巴浅浅摩挲时,却着魔似的任由人摁开了唇齿,一口口咽下他亲口渡来的香茗。
&esp;&esp;一瓯茶水尽,牧真着眼一望,一抬掌推开苍厘,摇摇晃晃站了起来:“你们是什么人?”
&esp;&esp;苍厘不见牧真得见之物,只听他絮叨推断出这个噩梦是牧真被很多无面人包围了。
&esp;&esp;转见上菜的侍女走近,苍厘装作疑惑的样子快步走去:“圣灵子不知为何突发恶疾。”
&esp;&esp;侍女也同样疑惑,眼瞅牧真一副中了邪的模样,像是看见了什么自己看不见的东西,也有点害怕:“使君在此处看住人,奴去去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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