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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花,散花,历经三个半月的努力,本文现在终于完结了,在此感谢,大家一直支持着六月,鞠躬,再鞠躬,希望大家继续支持六月的新文――嫌妻愿意的向上看,向上看-直通车的最后一位就某的新文了。下面是试读片段:,又见穿越“嘭~”的一声,林纳猛然惊醒。周围响起了声彻震天的鞭炮声,奏乐声,还有一声一声的贺喜声。林纳只感受到头痛欲裂,张目看向四周,只看到眼前垂着的红色盖头挡住了视线,外面响着民俗音乐中曾经听过的喜庆送嫁乐声。这是怎么回事?林纳下意识的揉了揉自己生痛的太阳穴,可是触到额上肌肤时才感到一种尖尖的指甲划过肌肤的刺痛,林纳皱了皱眉头,自己从来不留长指甲,怎么会划着痛呢?林纳颤抖的伸手拉开盖在自己头上的盖头,看到落在膝上的喜红色盖头上缀着一串串珍珠制成的流苏,看着自己拉落盖头的手指尖长长的指甲上涂着鲜红的豆蔻胭脂,林纳心里颤抖了一下,这不是一双属于自己的手然后林纳开始四下打量,下身的裙摆拖地,是喜色的红艳,长裙下露出一双小巧的绣花鞋,鞋面上绣着两只戏水鸳鸯,前面缀着一串精细的小珍珠做为花边,显的即秀气,又细致,不过现在林纳没有心思去欣赏这份细致的工艺品,望着这些古香古色的华丽物品,加上自己现在正呆着的布满红色的小型方体空间,疑似一阵流行在传说里叫轿子的容器,加上外面一阵阵的民俗送嫁喜乐林纳终于承认了一个认识,自己应该是穿越了林纳还没有为自己无奈的命运哀叹,就听到有人继续嚷道:“新郎官已踢过轿门,请新娘子下轿。”林纳闭上眼睛,只想装没听见,轿帘已让媒婆给抛开了,在两人个丫环的帮助下,很容易的就把身子虚弱的像个布偶一样的林纳给拉了出来,又帮林纳盖好盖头,然后塞了一个红缎子织成的锦花长绸带放在林纳的手里,红绸的另一段传来一丝微弱的牵力。林纳顺着这一丝牵力想要站稳,打量一下自己未来的老公,可惜脑袋上让大红的盖头盖住了,视线也不过只有眼下的方寸之地。头上还戴着凤冠,一阵头重脚轻,身下虚浮,人整个一软,好在还未等倒下,已让媒婆挽住,几个人七脚八手的一下将林纳驾到了一个粗壮的女子身上背了起来。盖头飘动间,林纳听到一侧传来一声不屑的冷哼声,林纳晃了晃沉重的头,顺着声音看去,只瞟见两只指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提着红绸,那样的动作,好像这是什么污秽之物一般。林纳眉头皱了皱,难道这男人不愿意娶自己这个身体的主人?也是古时流行盲婚哑嫁,未结婚前都没有见过对方,有些不情愿只怕也是正常。不过,看起来那手指关节分明,白晰修长,有一双这样纤长美手的男人,应该不会是自己讨厌的大胖胖。林纳心里开始抱着一丝希望祈祷:苍天啊,满天神佛啊,我以前骂你们的都不算,你们就大人不记小人过,让我未来的饭票是一个大帅哥,最好,是我喜欢的那一类温柔又懦雅的男人,要是这样,我就不和你算你把我丢到这样一个没电脑,没电视,没网络的破旧城市让我玩起了生存极限挑战的帐了。我就勉强的接受这段婚姻了,唉。林纳正在心里做着强烈的思想斗争,没有留意其实两人已经停住了脚步,站在喜堂外良久,这时候听到一直刻意压低的声音提醒道:“少爷,该行礼了。”林纳似乎能听到身边男子牙关咬紧而发出“咯咯”的声音,手里的红绸也飘动了一下,接着便看见红绸向前移动,拉着自己走进了喜堂,接着听见司仪大声唱喝道:“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交拜。礼成。送入洞房。”
在喜婆背上的林纳当然无法真的行礼,只是随着背着自己的喜婆动作,而向下低了低头而已,喜婆累的开始喘着粗气,却抵不过喜堂里众人窃窃私语的声音,一句一句的传入林纳的耳朵里:“唉,看来南家这个大小姐,身体真的不好。”“难怪要急着完婚冲喜。”“可不是,裴家人真是厚道啊,这样的女子也愿意娶回家。”“听说是指腹为婚吧”“切,那还不是看上南老爷是个官。娶回来以后就是死了,也算是门亲。”“不过,听说南家小姐不太愿意,寻死觅活了几回呢。”“不愿意又怎么样,自古婚姻,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没容林纳多听几句,礼成后,喜婆没有过多的停留,帘背着林纳开始向新房走去。于是,穿越第一天,林纳在众人的“扶助”下简单的完成了这场闹剧似的婚礼。一直到坐在喜床上,林纳还在郁结中,她从来没有想到自己会走上这么好的狗屎运,居然真的可以遇上号称比中五百万还难的穿越,穿越啊。虽然自己就是一网上写手的宅女,写文的时候,可以说是用疯了的桥段,可是林纳从来没有想过要亲身经历一次,自己在未完成的坑怎么办,自己还在挂着的网络游戏怎么办?回忆前事,恍如一梦,林纳那天只是熬夜码字熬的太晚了,于是,下楼去买个夜霄,结果因为缺觉而有点头重脚轻,一不留神一脚踩空滚下楼。(同志们注意了,以后要注意身体,少熬夜,这个是红果果的教训啊。)之后的事,林纳就不知道了,再醒来的时候居然已然让人拖来拜堂。盲婚哑嫁,盲婚哑嫁,林纳在心里又哀叹了一声从众人的议论中,林纳知道了自己的这个身体的主人姓南,至于叫啥,那只有天知地知,不少人知,就是自己不知。另外还有个当官的爹,干啥职位的,暂时不知道了。嫁的这家应该是姓裴,至于其他的,也全是问号,林纳心里长叹了一声,为什么别的穿越人士醒来时都有一堆丫环小妇来八卦一下穿越人士的身份,而自己,叹气,连话的说不出来林纳让人安放在了喜床上,那些个喜婆也不再说话,只听到脚步声走出去,林纳心里暗抱怨了一声,怎么走也不打声招呼。偷眼从盖头下看见那喜床上的红艳艳的床单上绣着巨大的双喜字,边上是环绕着的万字如意花纹,很是细致,看起来男方家里也不像是个穷人。想到这里,林纳稍觉安心,还好没有在这万恶的旧社会里当穷人,那样就更凄惨了。林纳伸手揉了揉还有痛的脖子还有让凤冠压的生痛生痛的头,只觉得浑身上下那都不自在,想要喝点水,可是却发现自己还发不出声音,只听到自己的嗓子里发出“嘶嘶”的哑叫声,林纳心里不由惨叫了一声,天啊,不会这个身体不会是哑巴吧?林纳无奈的认命的自己站起来,两脚刚一落地,便失去平衡,一踉跄,呈一个大字状,摔在了地上,而且这个大字还是草体的林纳不得不承认,这个凤冠从质量和重量上来看都很不错,这样摔,凤冠居然都没有掉下来,可见做功还是不错的,要不然肯定从头上松下来了,重量,万恶的重量,要不是这么重,自己也不会头重脚轻的摔成这样,林纳咧了咧嘴,自己揉了揉摔痛的手臂,拉着从床上垂落下的拖地喜花垂帘,只听到“嗤”的一声,好像拉裂了那里,林纳吓的帘放手,就地坐了起来,心里一阵烦燥,一手抛开了盖头,左右看了看,还好,还好,屋里没人,要不然自己破坏公物也不知道会不会让骂。林纳撑着床榻站了起来,仔细打量了一下垂帘,还好,还好,只是在背面拉裂了一点点而已,不明显,不明显。林纳正在心理安慰着自己,突然听到门“?”的一声让人推开了,林纳十分心虚的回过头,必竟新娘可是不能自己拉下盖头。但却看见一个十分诡异的场景,一个穿着一身喜服的男子,让一个满头白发的老太太用拐杖指着推进喜房,三人对视了一眼,都没有出声,尴尬的气氛在屋里流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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