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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智礼那边自然第一个受到冲击。
我前几天还跟他联系过，上海那边，原本他开设的13家店面如今只剩下8家了，而且这8家也只是在苦苦支撑。
不过这些钱对于他来说不算什么，他就这么死扛着的。
至于金陵那边，现在也受到了巨大的压力，销售额已经减少了三分之二了！”
张平皱眉：“这么多？”
他抬起左手看了看手表，时间是晚上八点四十三分。
“电话在哪？马上给我拨通姜毅的电话！”
按照姜毅的习惯，这个时候若是有公事没处理完的话，应该还在处理。
不过就算处理完，姜毅也住在小院里，电话铃声还是能听见的。
侯敏赶忙说道：“在那边办公室，你跟我来！”
来一个现场教学
姜毅的确在办公室，不过他可不是在忙着工作，而是专门在等张平的电话的。
“张平？”
接起电话，听到张平的声音，姜毅就笑着问道：“怎么现在才给我打电话？一切还顺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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