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窄,得罪了人,之後更不好过。」
到底从什麽时候开始,边际的圣人属x被强制点满到我不忍直视的地步?
「横竖你们都要解约,他们日後也不会多乐见你,为何你还要顾虑他们?再说了,如果经纪公司真那麽有能力,就不会让你尽心尽力演了五年戏,仍然是个男配吧!」
两天前,我们就为了这个话题吵了无数次。
正确来讲,不是吵架,是我单方面在发牢sao。
「你能少说两句吗?」边际说这话,不是他不高兴,是他被我吵烦了,「一张嘴从早上就开始叽叽喳喳的,什麽时候能安静?」
「安静不了。」我爬到他的身旁,夺走他手上的剧本。
微微仰头,盯着他俊美的外表,哪怕略带胡渣,都帅得让我头皮发麻。
「做什麽?这样看我?」经过这两天,他很习惯我对他的侵略动作。
「看你帅啊。」
「你这张嘴,除了批评就剩下夸我了。」
「很好啊,至少我还有夸你。」等快要失去,我才发现自己有多麽多麽喜欢边际的一切。喜欢他的外表、内涵和有时让人无法苟同的圣母属x。
每次夸他,我的心情都会很好,觉得自己嫁得非常bang--虽然这人,快要从我的丈夫,变成我的前夫。
「今天早上的合照传给小晨了没?」边际手上没有剧本,伸手r0u我的脑袋,温和询问。
「传啦,不知道她有没有查收。」
转过身,从茶几上拿过手机察看,发现小晨除了查收外,还传来一则消息:「请你们夫妻重回初次相遇的地点!回温当时相处的点点滴滴!」
边际凑过头,同样看见对话框里面的内容。
「我们初次相遇的地点,是在我的学校,对吧?」
「是。」
距离现今,九年半前。
他随剧团来到我就读的学校,借校内大讲堂的舞台,进行国内巡回公演。
彼时,我是个懵懂茫然的硕二生,对未来很旁徨,不明白为何要读中文硕士,像白花钱又白花力气,反覆考虑要不要休学,去找一份普通的文书工作。
是他突然出现在我眼前,提出与我并桌的要求--这要求,改变了我的一生。
让我有机会,拥有他。
趁着有时间,我们一同出门,前往我刚毕业、挥别不久的母校c大。
c大的接驳车规划得还算不错,二十分钟有一班,有停靠我们家附近的站牌。摇摇晃晃过去,需要半个多小时。由於在放暑假,接驳车上的学生不多,乘客多为邻近住家的阿公阿嬷。
上车,走到公车的底端,坐在两人位上。
今日的天气正好,yan光明媚得过分。
边际虽是十三线小演员,为了避免被不知哪儿冒出来的si忠粉丝认出来,他防范於未然,戴着口罩和鸭舌帽。若非是他的气质温和,这副打扮活像是要去抢劫。
「你们俩,是要去c大?」刚坐下,隔壁闲来无事的阿嬷就来找我们说话。
「哎,是。」
「我孙nv也读c大,她的成绩可好着呢,从小到大没让我c心过,是个善良的小姑娘。」实力夸赞自家孙nv的阿嬷委实令人抵抗不了,我只能尽力微笑、点头,别让阿嬷觉得我们没在听。不过阿嬷似乎是自然熟,无论我们有没有吭声,她都能凭一己之力,填补对话的空白:「你们也是c大的学生?」
「我是校友,他是我的丈夫。」
「啊!你们结婚得这麽早啊?你看起来和我孙nv差不多大呢。」
那究竟是你孙nv长得太老,还是暗夸我年轻?阿嬷的saoc作让我一头雾水。
「不早,我们都三十三岁了。」虽然在八年前,我们结婚时彼此才二十五岁,是有点早没错。
「没想到你竟然三十三岁了,真是看不出来。」
从原本应付的微笑,逐渐转为真诚。
人果然是肤浅的,我也不例外,就是喜欢阿嬷这样无意的夸奖、有意的奉承。
不过下一秒阿嬷说出来的话,让我的笑容僵y,「你先生为何要戴口罩,是见不得人吗?」
我去,我活到三十三岁,没觉得任何一个男的能b边际还帅,她竟然敢问边际是否见不得人?
帅成这样,哪里见不得人?
「不是,他是个演员,怕行踪暴露,只能戴口罩。」我觉得不好好澄清,等会一定气得吃不下饭。
沉默不语的边际则无奈看了我一眼,像在责怪我g嘛和阿嬷较真。这不是较真,而是纠正被阿嬷曲解的事实。我,老公,边际先生不是见不得人,是太帅了怕被认出来。
「演员?什麽演员啊?」听我压低音量,阿嬷同样小声询问。
「我不能说。」
「说呗,你讲了,我说不定还不认识呢。」
好哦阿嬷,我们这话题没办法聊了,就在这里划下美丽的句点,happyendg吧!
涉及到边际的事,我容易发怒,哼了一声把头撇开。
阿嬷也怪有个x的,拿出她的手机想拍口罩美男边际,被我挡了一半。
「阿妹,你让让,我想拍你老公。」
「阿嬷,你拍了也不认识,拍什麽意思的?」
「就是不认识才得拍啊,这样我又多认识一个明星,待以後你老公红了,我能放出去炫耀。」
这质朴不做作的宣言,再次让我无言以对。好在阿嬷的站到了,仓促之间,没空拍得jg准,唠叨个两句就掏出她的老人卡,哔下车。
我微微喘口气,又觉得不服输,想把阿嬷拉回来,好好和她讲我家的边际有多厉害。
「人都走得那麽远了,嘴巴还嘟这麽高?」边际看我对阿嬷念念不舍,无奈道:「我的确不红啊,阿嬷不认识很正常。」
「你闭嘴,不会说话就别说。我老公只有我能骂、我能夸,其他都是邪魔歪道,连他本人都不允许自我嘲讽。」怒拍边际的手背,鼻子顶得老高,好像他再胡说八道,我就用鼻孔喷si他。
边际的眉眼微弯,似乎在笑,笑得我心口泛起阵阵涟漪。
暧昧的气氛不知不觉在我们之间扩散,使我忍不住想去牵他的手,却在碰到他小指头时,被他闪开。
「g什麽?」只差一点点,我们的手就能互相叠合。
手缠在一起,四舍五入,也算身t纠缠了。
「璟宁,你这是在犯规。」
「犯规?我犯了哪条规定?」作为他的合法妻子,我特别趾高气昂。
「仗着合约,为所yu为,任x地跑到我房里睡。仗着我疼你,你就做尽招惹我的事,还想牵我的手。」在我面前晃了晃他修长的手掌,问:「你这难道不是犯规吗?」
我觉得他这才是犯规,犯了长得太好看的规。
「你难道不知道,我最喜欢仗势欺人吗?仗你给的势,欺你这个人。」
说完,我凑过去,隔着口罩亲了他一口--若不是我们在吵离婚,我早就掀开他的口罩,好好亲吻了。
只有这样,真可惜。
边际倒不觉得可惜,被我这自认温和的行为,ga0得羞怯难当。露出来的耳朵又红又烫,彷佛快要滴血。
「你……别再这样了。」不太有震慑x地警告完我,接着边际不再和我说话,努力把视线看向外头。
外头的风景,看了好几年了,有什麽好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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