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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此刻我竟然因为他多年前的一个小举动而怦然心动,这传导速度可以说慢的惊人。
我想要邵禹杰在我未来的人生里扮演怎麽样的一个位置?我从t验到生平第一次失恋之後,就在逃避这个问题。
既然要下决定,我细细回想与他的初遇,幼稚园第一天入学,别扭的小男孩走向正在嚎啕大哭的小nv孩,给了一只小雏菊。
在完全放空脑袋的情况下,往事如电影般逐渐回流播映,我一一重温每个和邵禹杰在一起的时光,有欢笑恣意的日子,在yan光下玩你追我跑;有孤独寂寞的时刻,注视他跟另外一个nv孩有说有笑;有懊悔绝望的溺谷,我抹杀自己不断问怎麽没有人来救我;有乌云散开的曙光,好b他曾经满身大汗也y要替我拿水。
有些空白的确暂时无法弥补,但邵禹杰确实如他所说,他在我的生命中从未缺席,哪怕在最软弱的时候,我第一个惦念的人依旧是他。
原来我没有放下过他,我说服我能去喜欢上另外的人,兴许未来还会与更好的人相遇,一切都是自我欺骗。
因为我的单相思没有明确道出,既然没有结束与拒绝,邵禹杰便成为我的执念。
在潜意识中,我笃定邵禹杰抛弃我,可仔细想想,会不会在我遗忘的那些片段中,他为我付出过什麽?如同水壶事件一般。
我坐起身子,捞过手机拨通他的号码,接通前传来的嘟嘟声彷若心跳,我不安地抠起指甲,祈求对方接听。
「喂?苡韶?」邵禹杰的声音带丝倦意,懒洋洋的语调衬的温柔许多,「现在这时候打电话来,怎麽了?」
「就是、那个……」喉咙卡住的熟悉感再次席卷而来,我努力发出音节,舌头却像打结似的连话都说不好,「辣个、不,我是说那个……」
邵禹杰轻笑几声,该si的好听,我只有这个形容词,「慢慢说,别急。」
我深呼x1让自己稍微冷静,闭起眼直接丢脸丢到底,「我说我们出来聊聊好吗?」
我以为邵禹杰会问类似「聊什麽?」、「不能现在说吗?」等令人为难的直男句式,可他没多说,爽快答应,「行,明天早上十点,公车站旁的咖啡厅可以吗?」
「可以。」
「那早点睡,没事的话我先挂了,晚安。」
「晚安。」
任务达成的如此容易,我不敢置信的同时心情极度亢奋,脑内不断模拟见面时该说什麽话,如何切入正题,以及要以何种形式乾脆告白被甩又能继续做朋友。想着想着筋疲力竭,眼皮自然掉下来,我再度找周公为我的恋情谘商去。
罕见一夜无梦,我良好的睡觉习惯完美省去焦虑的时间,十点的约我九点才起床,公车站离我家不太远,大约步行十五分钟的距离,刷牙洗漱後九点半出门,我已经尽量放慢脚步,依然b约定时间早了十分钟到场。
推开店门,玻璃风铃伴随店员的欢迎光临叮当入耳,我下意识环视周遭,发现本不应该现在出现的邵禹杰正独自坐在位置上低头滑手机。
「你……等很久了吗?」我拉开他正对面的椅子入座,见我到来,邵禹杰关去屏幕搁在一边。
「没有。」
「你好早呀。」
「让nv孩子等不是作为一名绅士该有的举动。」
「绅士?你吗?」
邵禹杰对我的调侃不以为意,用手戳着菜单上的图片,「这家的提拉米苏,很好吃。」
「真的耶,虽然在我家附近,但我没进来光顾过。」我仔细地浏览每一个产品的相片,在专业的拍摄技术下,美味可口指数简直爆棚,「欸,我也想吃蓝莓r酪蛋糕。」
「你呀……」邵禹杰笑着叹口气,「重度选择困难这点一点都没变。」
「又没办法,对於一个甜食党来说要挑一个实在太困难了。」
邵禹杰招招手让服务生过来点餐,「一个提拉米苏,一个蓝莓r酪蛋糕,一杯伯爵拿铁,一杯卡布奇诺。」
「你不喜欢咖啡吧?这里没加咖啡的就拿铁了。」不等我开口询问,他便开口解释。
「我都还没决定蛋糕要选哪个呢!而且……」我00乾瘪的荷包,皱起苦瓜脸,「我没有要点饮料,我要穷si了。」
「笨。」
「你怎麽又随便骂人啊!」
邵禹杰嘴角g起,眼里满是宠溺——尽管不恰当,却是我唯一能想到最贴切的形容词,「两份都给你吃,饮料我请。」
「这怎麽好意思……」
「没事,就当我还你的。」
没头没尾的,我完全ga0不清楚邵禹杰的意思,「你欠过我什麽?」
直到服务生送上我们的餐点,他没有再说一句。
记得年纪尚幼,我曾在书上读到有关提拉米苏的故事,二次大战的时候,一名士兵即将为国远征,他的妻子极度不舍,便做了提拉米苏给他携上。它的原文tiraisu蕴含之意,是情人之间最遥远也最残酷的念想。
至此,我只要品尝提拉米苏,就会情不自禁地脑补故事的後续,士兵最後回到家乡和妻子团聚,从此过着幸福快乐的日子;抑或战si沙场、卫国捐躯,徒留伴侣孤寂守候一生。
邵禹杰单手称头,另一手漫不经心地搅拌面前的卡布奇诺,「你知道提拉米苏的含意吗?」他突然道。
「不就是带我走?」
「嗯,不过还有另外一个意思。」
「什麽?」
今天的邵禹杰好像特别不喜欢回答问题,「苡韶,你昨晚在电话里说让我们聊聊,你有什麽重要的事对我说吗?」
突如其来的直球令我顿时绷紧神经,了去再度追问答案的心思,「我,要跟你说一些特别重要的事。」
「嗯。」
「你要老实回答我,不能逃避。」
「好。」
我凝视着邵禹杰的眼睛,深邃的眸中倒映着我,我想起当时和邵禹杰对视的那一分钟,我读不懂。紧张的双手下意识捏紧衣摆,我努力使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没有任何颤抖,「你为什麽国中的时候对我那麽冷淡?」
我正在t0ng破我们之间间隔的最後一层纱,那薄薄的、易脆的纱。
「对不起,我只是觉得,青春期的男nv生该保持点距离。」
「你讨厌我吗?」
他眼瞳一缩,身子跟着震一下,几乎未经考虑脱口而出,「我怎麽会讨厌你?林苡韶,你是我重要的青梅竹马。」
「那……对你而言,我们是朋友吗?」
「朋友?」邵禹杰刻意扬起尾音,语气染上几分自嘲,「林苡韶,十四年,我想当的从来不只是朋友。」
这句话听起来……好像在对我告白。
我的内心danyan小小涟漪,激起些微动摇,赶紧摇摇头暂时不让自己多想,「那你都知道?知道我手上的疤痕怎麽来的?」
「苡韶,我很抱歉……我如……」
「什麽时候知道的?」我打断他的话语,因为我极度明白邵禹杰会说的话,他不需要忏悔,也没必要内疚,所以我不愿听。
「搬书那天。」
我忆起杨凯恩唤他时,邵禹杰神se凝重的紧盯萤幕,眉头深锁。後来他心情似乎不太好,我以为是因为他莫名其妙被使唤而感到不高兴,看来背後的理由远远超乎所想。
我的心中喀当一声,那麽这些日子以来他所给予我的温柔,全都出自同情吗?
「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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