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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尔伯特不明白。
他是先看见蹲在窗口附近的肥啾唧唧喳喳了一会,很是开心的展开翅膀飞了下去。
能让它这么兴奋的……
“基尔基!”小鸟圆滚滚的身子在她头上待好,“下来啦!”
腿比大脑率先做出回应,他直接一步跨过了挡在前面的桌子,从桌面上空越了过去。
“小……”
她扶好头上的肥鸟,眯着眼睛超甜的对他笑。
“去死吧!”
被击中的瞬间,基尔伯特没有任何的动作。
看着她一跃而起,用力的把什么东西捅进来心脏。
心包似乎被捅裂了,在那里挣扎着,在胸膛里悦动着,幅度越来越小。
为什么会这样……
知道她在这里,然而青年一次也没有主动找过他。
肯定不是为了自己来到柏/林的。
应该是有她本人的事情要做的?
有些东西搞不懂。
基尔伯特发觉到,他似乎有那么一点点害怕。
怕她不理他。
或者,她来找他,是来嘲笑的。
所谓千年的帝/国……
就这么轻飘飘的,如泡沫一般消散了?
不过想起来也觉得有些不可能,是什么样的帝/国能存在千年呢?拜占庭帝国?
就和她们那里的人会喊皇上万岁万万岁,差不多嘛,就是要表达一个美好的想法,抑是祝愿,因为一个人无论怎么样长寿,也是活不了一万岁的。
那这么说,元首想要的千年帝/国本来一开始就不存在于世界上。
它也是人们构建出来的,虚幻的梦。
“本来是想告诉你们,你们违反了种/族法,”路德维希摇摇头,示意一旁上前要控制住她的卫兵退下。
“但是,似乎你们的元/首失踪了呢?”
“不,他还在。”蓝色眼睛平静的望过来。
“好吧,这不是重点,”按照阿桃的想法,她本来是要赔上自己,说出他们和她的关系,以此来把他们关进监狱里去的。
不过这个时候大家都忙着保卫柏/林,也不会有什么样的人手来帮忙,她皱了皱眉头。
“也就是说,你们少管事的是吗?”
路德维希提出建议:“找党/卫军比较好一点。”
“我面前这个不是吗?”女人指指不知道为什么还挂在她针尖上的基尔伯特。
奇怪,冲过去的瞬间,这家伙居然没躲,而且迎着针头就主动把身体往她手里送。
捅了好久还不把针尖脱离出来,就保持沉默和原状,化成一座剥落外表的雕塑。
“他?他不行,哪有贼喊捉贼的道理?”
“好吧,那亲爱的路德维希,帮我把你哥送到监狱里。”
“我做不到。我的意志也不愿意这么做。”
“那怎么办?”
金发青年顿了顿,把狗绳死死缠了几圈在手上,直到勒痕深陷在肉里。
“为什么不同样给我来一刀?”
阿桃恍然大悟:“对噢。”
“为什么呢?”
“算了算了,”她从怀里掏出几张纸念着,“嗯,我看看哦,临阵脱逃,小事,私自改造枪械,小事,利用权力获利,小事,违反了种/族法,小事——”
路德维希的眉头紧锁。
“啊,这个!”女人兴高采烈的挥舞纸张,“勾搭外/国势力。”
“什么?”
“简单来说,你叛国啦!”她宣布。
“我没有。”
“哎哟,这可不是说你没有就没有的事呢,”阿桃乐呵呵的,“现在有人该管你们了吧?”
“他们忙着去打仗……”
“不,我亲爱的,有人就是看着不顺眼,想要把你们俩拉下台……”
“是谁?”
阿桃吹了一个响亮的口哨,“你们的人。”
“所以,委屈你们一阵了?”
伴随着口哨声的,是不知道从哪里跑出来的人。
他的军装笔挺地贴在身上,“嗨?小胡子?”
同样的金发碧眼。
阿尔弗雷德。
“你这个……家伙!”
路德维希的神色终于也开了一条漏缝,他一字一顿:“伪装成这样的人……你不会觉得委屈吗?”
“怎么会呢,”阿尔弗雷德摊手,“唉呀,唉呀,或者说把这么重要的任务交给了我,我真的是好——激动。”
“甜心,我太爱你了。”他深情地表白道。
“拜拜,路德维希。”
猛壮如牛的青年一闪,掏出他的手枪顶在路德维希的脑袋上,“不要动,不然爆成西瓜头,就不好看了。会吓到我的宝宝。”
论起阿尔弗雷德最大的遗憾之一,就是在过去的时间点没有第一时间把路德维希,这个想让他把他碎尸万段的人,抓到他手里。
反而被伊万抢先一步。
苏/联对纳/粹德/国的存在是深恶痛绝的,他们的人恨不得把德/国血洗一番,腥风血雨要迟迟洗刷这里的人们,建筑,乃至动物好几年才行,同时也要给到足够深刻的,深入骨骼的教训中。
美/利/坚的恨意对他们也没有多少衰减的派迹。
这是非常奇怪的现象,欧洲本土的那些遭受侵略的国度当然要啖尽纳/粹德/国的尸体,还要在他们的尸体上尽情的跳舞狂欢,毕竟敌人的铁骑蹂躏了几乎整个欧/洲,而这个远在大洋之外的,和德/国没有过深仇远恨的国家,尽然也会对纳/粹,(像纳/粹对待其他非日/耳/曼人采取的做法相同)那样的报复回来。按理来说,他们恨日/本人的程度,应该更加远超过恨过德/国人啊?
毕竟差不多整个太平洋战场,全是由两个国家的陆海空军配合作战的。
“宝宝你站远点,我怕伤着你。”
“为……什么,”基尔伯特终于开口了,他不住的吐着血。
鲜血涌现在了他的肌肤,他的衣物,他的所有拥有的,无论有形,还是无形的东西上。
也喷在她脸上。
“我不会……伤害你。”
“噢,”阿桃看着那条德牧围着阿尔弗雷德狂叫,“没关系啦,我后背上的那个痕迹还在呢。”
“你们现在要看也不是不行,”她准备脱衣服,露出狰狞的帝国鹰刺青。
“不管口头上说的多好,会保证如何如何如何,”
“没关系的啦,毕竟我很乖的,就是……”
阿桃把脸上的血印擦干尽,“我恨你们,就这样。”
“噢宝宝,”阿尔弗雷德问,“如果你不介意,往我身上掏点东西,狗笼罩和绳子,麻醉剂什么的,我不想被狗咬,但是它好像很护主啊。”
刚才为了限制这条德牧,阿尔弗雷德就把订书针上的曲别针围着它撒了一地,好叫它别对他张开血盆大口。
“我的狂犬疫苗接种是多会来着……糟糕,我的疫苗证落家了!”他大叫道。
此时此刻,那条狗突破了弯弯曲曲的曲别针大阵,凶狠的扑过来。
“快点啦!”
路德维希趁机把左手动了动,下一秒一只手就抓住了他的手腕,两个青年以类似于跳双人舞组合的展臂姿势黏在一起。
“噗。”于是阿桃又吹了一声轻佻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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