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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乖的躲进去哦,”少女蹲下身子,一本正经地对吃完糖的另一个小姑娘说,她的声音和表情都十分温柔,像极了母亲对孩子们的出门前的叮嘱,“要听家里人的话,好吗?”
“他——?”
“哦,不用管他。”阿桃顺着她的视线望去,那个原野君正在琢磨这鸡怎么杀才好吃,如果忽视衣服上的斑点血迹,还真的装出一副好人的样子来。
“这个衣服拿进去。”士兵左看右看,把外套递给了她们,但是对面的人都没有动作,稍微年长一点的姑娘用一种冰冷的、看到了不
存在于世上的物体一样似的眼神,盯着自己。
“两天之后,再出来。”没管敌意,他自顾自道,“出来的第一件事,先把这件衣服烧掉。”
阿桃还是没动,她想破了头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敌人帮助自己,万一是圈套,那就连累了这家人。
按理来说,存在反战思想的士兵不可能出现在军队里的,只要有人发现他的思想不正常,马上就会被拉出去关小黑屋……
更何况,一/战中霓虹是战/胜/国,全家人都能以参军为荣耀,按全/国的风气来说,她并不觉得会有反战思维产生,那么,这个原野君是怎么回事?
是天生的反骨吗?
而且参军十几年了,兵衔才上了两阶,他对军功不感兴趣吗?想在军队里混吃混喝,也是一件不容易的事。
矛盾点太多太多了,关键之处在于,他想从她身上,得到什么好处?
是本田菊伪装的吗?可是这伪装技术未免也太强了吧。容颜、身材可以改变,但是一个人从小习惯是不会轻易改变的……
各种各样的想法在脑海里转了半天,断定他不是本田菊之后,她对这个男人的危险等级又上升了几层。
“唔。”身边的小姑娘有些不明白为什么两个人动了又不动了,不过凭直觉她还是觉得那个男人会是自己喜欢的人,她又便打算过去。
“别!”匆匆忙忙又阻止了她,阿桃把小姑娘护在了身后,这姑娘对好人跟坏人没有概念,她的逻辑跟正常人的逻辑不一样,少女只能尽力避免两个人之间面对面接触,万一哪一天认出来,那就坏事了。
忍气吞声的接过衣服,阿桃一想起来这件衣服经历了什么,就开始阵阵反胃,甚至想吐酸水。
把小姑娘和衣服送到地道里,果不其然的招来了其他人嫌弃的表情,甚至有冲动的老人要把衣服丢出去。
小姑娘好说歹说解释了半天,大家才勉为其难的相信了这件事,还是要劝她下来。
“和我们一起躲,更安全点。”
“不用了,”她抿着唇角,坚定地摇摇头。
“不管你想做什么,你现在太危险了!”
“不危险的事我从来不做。”阿桃说,“大家一定要好好躲在里面哦。”
“谈完话了?”原野歪头朝她笑,“冒险跟收获总是要牺牲掉任何一方,你很有勇气。”
“给我一个理由。”她把必要的东西收拾好,零零散散包了个小包袱拿在手上,“这个理由必须正当、明确。”
“哦,谈那些之前我能先问你一个问题,你杀过人吗?”他问。
“杀过。”阿桃镇定地回。
“霓虹人吗?”
“不,是本国人。”是那位在斗兽场上替她而死的囡囡。
男人的瞳孔中顿时闪过了一丝不明的闪烁,“那真的是超出我想象了的……你天生就是个冷血的人。”
“那你知道我们军/队里的新兵为了克服这种恐惧心理,会拿人来……”
“停止!”她忍不住想打断,“说这个跟我们谈论的话题一点关系都没有!”
“好吧,”原野摊手,“我刚才看你的包袱挺像艺/伎用的那种布料和款式,还以为你去做间/谍了呢。”
“做过。”这种被人牵着鼻子走的感觉太糟糕了,少女道,“你难道不会跟我说,你也杀掉过本国人?”
“聪明。”他点头,“不过我第一次听说人被杀,是从我父亲嘴里听说过的。”
“武士的新刀被锻造出来之后,总需要有人试试它的威力。”
“因此他们选择了平民。”
“可是,你们的刀过于脆弱,全力砍下去的话,不超过五个躯体,那个刀就会断掉。”阿桃按照原野的话推断,他的家族不是个武士家族,就是个平民。
“哈哈哈,不愧是间/谍小姐,对我们这边的情况了解的还挺透彻嘛,但是废刀令端出之后,武士落魄了。”
“落魄之后的武士们总想恢复以前的荣耀,社会秩序比以往更加混乱。”
“时代不需要武士们了。”她又清点了一番,“所以你想证明你的理论是不是正确的,比如阶层特权……什么的?社会秩序?”
“哦,差不多吧。我在军/校里杀掉了一个傻瓜,他不学无术,整天游手好闲,对社会没有做出任何有益的贡献,但是他占据了大量的社会财富。”
这就是典型的霓虹版拉斯柯尔尼科夫?
为了证明自己的学识,证明自己跟其他浑浑噩噩的人不同,拉斯认为人分为平凡的人与不平凡的人两类,前者天生循规蹈矩,而后者有权为达到自己的目标而为所欲为。拉斯柯尔尼科夫想试验一下自己是否属于不平凡的人,于是朝一个卖高利贷为生的老太婆下手了。
阿桃对这些不感兴趣,说白了还是没看清自己所处的环境和位置,他们这类人对自己都不能完全了解,就不用说想着去了解其他人了。
当然,有些人需要借助其他人才能发现自身的优缺点,这毋庸置疑。
“勉强可以接受,”少女唔了一声,“你的任务是把我护送到军/队里,剩下的事我来做。”
“你要把他们一网打尽?”
“谈谈你的条件。”对这个问题闭口不答,阿桃又问,“你需要我做什么?”
“把这只鸡带上。”
“什么?”
“我想吃烧鸡,但烟的话会暴露那姑娘的位置,所以,我只想吃个鸡。”
有些怪异地瞅了原野一眼,她点点头,梳了个典型的艺/伎发型,把包袱拿在手里,另一只手捏着鸡,露出标准的艺/伎微笑,“我准备好了。”
“好了吗?”把枪背在身后,男人看了好一会儿,“不行,我得找个绳子,你这里有绳子吗?”
“你要干什么?”阿桃警惕起来,“戏不得做全吗?不然他们怎么会相信你呢?”
“首先,我是个拿枪的士兵,即使你说你是帝国的人,那我也不能放弃警惕,先得把你绑起来才对啊。”
“叫我桑子就好了。”
“《诗经》中的‘桑之未落,其叶沃若……’”
于嗟女兮,无与士耽!士之耽兮,犹可说也。女之耽兮,不可说也!
“看来你出身于不是一般的家庭,”少女忍气吞声被人五花大绑起来,在内心告诉自己要做大事就得隐忍,“一般霓/虹人是不会选择读《诗经》的,和歌有《万叶集》,还有平安京的时候,白居易的诗歌也很出名。”
“都是兴趣,任何早期诗歌,都会有交际的功能,包括《诗经》在内,春秋时候派遣各国使者出使别国,都要用《诗经》里面的内容进行外交。”确定是绳子绑好之后,男人站了起来,把绳索的另一端系在手上,“走吗?已经消耗了好长时间了,我还没吃饭呢。”
“儒学讲究‘雅’,温柔敦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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