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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玦后背细密的汗缓住,虽说方才因着情绪上头说出那句实属不该的话来,但他清醒过来后还是将自己的本职工作放在了首位。

“公子,”他垂首朝着门内回禀,“小姐出了汗,我恐怕得去厨房叫趟水,你这边一个人可以吗?”

药效散去大半的慕遥这会儿还在忙于收拾自己以及整理复杂情绪,哪里有时间去管随侍这些小事,他一面拿帕子清理下身狼藉一面唾弃自己适才沉溺其间的没用表现:“去吧,我稍后自己回院。”

霜玦得了允,唇角禁不住上扬,但想到适才窥到的一切心底又生出一股子嫉恨。

他将这些不甘妒忌尽数压在心底,脚步匆匆地追去了覃与所去的厢房。

因着这两日沐辽开始教授近身制敌,覃与每回与他对战完都折腾得出汗,所以早早就吩咐了下人到点就准备好热水供覃与沐浴,这会儿房内都是弥漫开的水雾。

听到外间开关门的动静声时,覃与身上仅剩一套里衣。她转过身,对着霜玦张开双臂:“还愣着做什么,近前伺候。”

霜玦活了十五年,自有记忆起就从没有羞涩这种情绪。前面十年他活得像狗,只有拼命生存下去的本能;后来被赵东收养,他又只剩下想晋升成人的野心。他不是没见过女人的身体,早在还不知事时,他就无数次目睹流浪男女的野地苟合,甚至很多时候他们会旁若无人地像野兽一样公开发泄、多人参与。只是当时年纪小,见着这种场面也并不懂得是什么。后来进了覃府,默默学了许多东西,身在下人院里,自然也见着不少腌臜事,其中偷情野合的不在少数。可他懂了许多道理后只觉得这事恶心,尤其是在赵东那晚企图侵犯他后,他更是对情欲一词恨之入骨。

可适才,他自那道窄缝中窥见救他出囹圄、甚至愿意给他做人机会的主人被慕遥抱在怀中亲吻时,伴随着强烈的嫉妒心升起的还有下腹胆大妄为的欲念。那种不同于生死关头命悬一线的热血翻涌以及完全不受控制冲向大脑的激烈情绪,都是他此前从未有过的。

可此刻他的主人就站在他面前,那种偷窥之时的恨不得以身代之的嫉妒全被现实冲了个干净,理智回归后,不可逾越的身份阶级壁垒横竖在他面前,容不得他半点僭越放肆。

他垂下眼走近,手指刚要去解她上衣系带就被按着跪下身去。肩膀上的那只手很轻,哪怕隔着厚厚冬衣他也能想象得到它的柔软细腻。

他仰头,对上少女盈着笑意的双眸:“好好表现。”

那双深棕色的猫儿眼中铺陈的了然,瞬间让他明白了,自她出来对上他的第一眼,她就已经彻底读懂了他阴暗放肆的内心。

霜玦眼眶一酸,哆嗦着替她脱下亵裤。瓷白细腻的大腿内侧黏腻湿痕正缓缓淌下,而源头处是殷红闭合的羞涩花瓣。

只一眼霜玦脸便红了个彻底,他压根不懂得如何伺候,哪怕他身处杉云苑也事无巨细地打听着栖梧院的事,对商公子的每一次伺候都了若指掌,但也仅限于哪日伺候的、伺候了多久、何时叫的水、是否用过汤药以及留没留宿这些,再隐秘些的他就全然不知了。

好在他虽没有具体了解过这些,却是个懂得举一反三的聪明人。结合着过往模模糊糊的耳闻目睹,加上适才所见已足够他做出正确的反应。

他不敢放肆去抱主人双腿,只好跪坐在地上仰着头,从下往上一点点舐尽她腿上浊液。鼻尖氤氲的香气好似从她温热肌肤内渗出来的一般,明明是极为幽淡的香味却叫他整个人有种如坠云端的晕乎。好在克制力仍存,舌尖在处理完那些碍眼的浊液后及时停下了往上探索的道路。

他仰头看向覃与,好似信徒在等待着他的神明下一步指示。这种乖巧很好地取悦到了覃与,她伸手摸了摸霜玦发烫的脸颊:“继续。”

霜玦稍显迷蒙的双眸陡地一亮,一双手按在地上腰身压得更低,只把一张脸扬平,朝着幽谷湿地狗一样伸出舌头卖力地舔弄着。

不同于商槐语的循序渐进、步步紧逼,霜玦的动作明显狂放无章、毫无技巧可言,可他力大灵巧,即便是在没用到手的情况下也几乎把整条舌头送进她体内,不仅如此,他和商槐语一样,能够根据她身体的细微反应十分机敏地判断出她的敏感点,继而重点攻破。

覃与已经许久没有体验过这种狂放伺候了。

她的玩具各有千秋,长相身材性格皆不相同,但在面对她时却同样表现得极为温柔小意。除了沉胤找来后带着点赌气成分的那次外,也就洪渊这个小疯子敢这么闹腾过一次。

可此刻感受却是截然不同。

毕竟对她而言,无论是沉胤还是洪渊,这两人家世出身和她都称得上旗鼓相当,因而在交往上除了她凭借着对方的偏爱牢牢占据上风外,心理层面上她是没办法真的把这两人和其他能更轻松抛弃的人放在同一个天平来衡量的。因为她深知这种随时能找到她跟前的麻烦,是她实在不想也没有办法不去应付的。

但霜玦不同。比起宴倾、宋赟这样的小可怜,他更是无根之萍,所有一切都得靠她这个当主人的恩赐。对他而言,她是完完全全的统治者。正因如此,这种无法逾越的强弱关系下,她所能感受到的是一种高高在上的、碾压式的快感。

覃与半倚在软塌上,微眯着眼看向跪在榻前埋首侍奉的少年,顺势将不知何时盈溢胸间的戾气无声舒出。

刚刚有那么一瞬间,她心头的那点幽暗想法莫名被放大了无数倍,险些要冲垮她意志的清明,成为一只只会屈服于本能的野兽,将那股子高高在上的欲望肆无忌惮地发泄在身下卑贱少年身上。

她闭了闭眼,只觉得堵心。先是莫名其妙迷恋男主身体,而今还有种不知名的力量放大她心底的黑暗面。似乎有什么隐匿在她周围,不怀好意地窥伺,只等着她一着不慎暴露弱点就直扑而上,将她啃食殆尽。

她不是这个时代的“覃与”,哪怕知道尊卑有别,也绝不可能将无辜之人视作草芥。这也是为什么她会将府内罪奴一一取证后交由城主府,而不是自行责罚。在这个时代,她可以有优越感,但切忌妄自尊大。

在她的世界里,她尚且知道不要去小看任何人,凡事没有十足的把握绝不轻易出手,更何况是如今身处这个陌生的世界呢?纵是爱女如命的覃家夫妇、人淡如菊无依无靠的商槐语,乃至如今几次三番主动出击的慕遥,她都没有一刻放下过对他们的警惕。

她甚至有种莫名的直觉,若是方才她没能及时清醒,或许后面还会有第二次、第三次、第无数次的戾气企图征服她,直至将她驯化成另一个覃与。

如果直觉无误,那么她大概已经触碰到穿越至此所经历的种种怪异背后那股不为人知的目的一角,虽然仍旧不知穿越缘由为何,也还在试探剧情找寻突破口,但这个发现无疑让她能够多出些防备的余地……

身体积蓄的快意到达峰值,身下那人似有所感般加快了唇舌动作,直至汁液喷溅到他脸上他才放缓动作,细细安抚,慢慢吮尽后退开两步,抬头看去。

覃与一手撑在榻上,另只手搭在扶手上,微微脱力的脑袋轻靠在手臂上,歪着脸看向侍奉完又回归忐忑与羞涩的少年。她眼角仍有情动时晕开的红霞,潋滟眼波夹带着惑人心神的温柔,看得霜玦下意识放轻了呼吸。

毫无疑问,他很年轻,年轻到在今天发觉他眼中情绪之前她压根不会把他往这方面想。白净一张脸称不上多出色,但胜在黑白分明的那双眼填出些天真灵动,有种小白兔的软糯可欺。

又是一个表里不一的白切黑啊……

覃与笑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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