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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20分钟后,所有的杂草全都翻进土里了,胖子在另外一块田问我:“这些杂草上可能有致病菌,你确定不用药吗?”
“不用。”我说道。
“你这属于抵抗现代文明的经验,农业上没有什么运气不运气的,大概率会生病的。”
我内心明白,胖子说的是对的,应该打药,就算用古法除虫,最好还是用药物来消毒。
但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打药就是给土地爷头上浇福尔马林。
走一步算一步,我心说。
“我有办法。”
“得了!老板说,不打药!”胖子对着对讲机喊道:“把所有除草机集合起来。”
我回头看了一眼闷油瓶,他穿着黑色的背心,脖子上挂着毛巾,开着一台拖拉机,一副干一行爱一行的样子。见我回头,他也看了我一眼,似乎有话要说。
雨村笔记 田园篇(29)
我拧着拖拉机的油门,一点一点来到田埂边,和他对视,用眼神问他干吗。
他指了指头发,我用手抓了一下,结果瞬间就感觉到无数的小虫子从我的头发里飞出来。
“草里全是这种虫子,草没了之后,虫子就会进到人的头发里。”他说道:“现在因为被惊到了所以不吸血,等一会儿就开始吸血了。”
我拼命地拍,没想到有那么多虫子偷偷藏在我的头发里,飞起来的也不走远,还一直围着我转。
“我擦。”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于是他指了指拖拉机上的一层白泥,那其实是晒得半干的泥巴。
“用这个。”
“怎么用,大哥?”
闷油瓶俯身捞了一手白泥——这泥有油性,也不知道是拖拉机的油,还是本来这种泥里就有油——然后直接抹到了自己的头发上。
我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也跟着照做,在头发上抹满了泥。
我和他的头发顿时变成了白灰色,就像染过一样。
他看了看我的头发,似乎很满意,朝我点了点头,又看了看远处的胖子,示意我去通知所有人。
我用手机屏幕照了照,竟然觉得有点摩登。
染头发居然会让人有种轻松的感觉。
我按下一个按钮,把除草机的耙刀暂时收了起来,直接把拖拉机开上田埂,冲到胖子所在的田里。
胖子大喊道:“哪里来的流氓,这是脑袋摔进田里了吗?”
我就把闷油瓶的指示跟他说了,胖子一摸头发,果然飞出了一团虫子。胖子一边大骂,一边往头上抹泥,然后用对讲招呼所有人。
很快,田里干活的人,头发全都变成了白灰色的,再加上泥里有油,阳光下还呈现出一丝银灰,看着就像一群搞视觉摇滚的。三只狗也被我们抹成了泥狗,看着就像雪原狼一样,就是有点儿土。
休息的时候,我们几个人组成各种排列组合进行自拍,我把照片发到朋友圈后,就用矿泉水把头发洗了。
日头特别毒,我知道头发很快就会干掉。
中午吃饭的时候,我收到了小花和瞎子的挑战,他们也不知道是在哪里,都染了白头发,但似乎是正经八百染的。
我便问他怎么了,搞这种潮人范。他说那是发泥,业务需要,可以洗掉。
看样子他们是要混到一个大型夜店里去,照片的背景看着很繁华,但看不出是哪里。他们俩互相拍了一张发给我:瞎子靠在桥上,吃着一个冰激凌,桥后面应该是一艘大船改的娱乐场所,上面全是霓虹灯。小花的背景就是那个冰激凌店,他的冰激凌应该还没做好。
“看上去我们的阶级差距又变大了,你是有多努力才能让我如此自卑。”我回复道。
“没有没有。”他回复了这一句后,又加了一个“~”的表情。
“什么没有?”
“没有太努力。”他回道:“干活了,回聊~”
接下来就要等下一批机器到,虫子还是会聚集过来,我们满身的汗,虫子在周围一飞,就觉得浑身痒痒。于是我们不得不再次用泥巴把头发给糊了,这一次有经验了,搞得正正好。
胖子就问我:“现在换他们两个忙活了?”
“可不是。”
“他们不行。”
“为什么?”
“三个人才行,他们缺一个,缺一个胖子。”胖子说道:“当然,胖爷我对他们的打法没兴趣,太浮夸。你说这有钱了,冒险都没意思,旅游就要穷游,冒险就要穷冒。我小时候就听过一个童话,叫做小穷帽和大灰狼的故事,里面就讴歌了贫穷冒险的精髓。”
“可以了,别贫了。”我说道,看了看铁轨的方向,又对胖子说道:“趁着下面的活儿没来,我带你们去看个地方,就咱们三个。”
胖子顺着我的目光看过去,说道:“呦呵,你也巡山了?行啊,走!”
我有点尴尬,对胖子说道:“也没什么好东西,就是随便走走。”
胖子想了想又说:“不对,今天也不是我生日啊,看样子不是我的生日派对。”
他疑惑地看着我,我就拍了拍他:“就是随便走走。”
胖子和闷油瓶对视了一下,两个人从拖拉机上下来,顺着田埂,跟着我一起往山里走去。
雨村笔记 田园篇(30)
看到铁轨冒出来的时候,胖子已经大概猜出会看到什么了,他回头看了看我,露出了一种孩童般的兴奋。
男孩子好像都喜欢铁轨,我有很多小时候的记忆都是在铁轨边上的,老爹有时候还会特地带我去看火车,似乎火车是一种特殊的风景。
很快,我们的头发就干了,变成了像超级赛亚人一样的发型。
胖子贴着铁轨走,和我说:“小时候我们把各种东西放到铁轨上,等火车开过来,就会把那种一分的硬币压得和纸一样,就觉得很兴奋。不过那时候火车会把厕所里的东西直接排放到铁道上,所以铁轨中间都是粑粑,狗尾巴草长得很茂盛。”
“那你们小时候有没有听过,火车开过去,把铁轨上的一分硬币弹飞,像子弹一样射死人的传言。”
“对对,还有电风扇掉下来削断人头、鱼骨头卡到血管顺着游到心脏等几大恐怖死亡方式。”胖子说道:“想不到你们也有,在这种死亡传言方面,各地真是一脉传承。”
说着我们就看到了那个小月台,胖子非常喜欢,对我道:“竟然还有这个东西。”
“那些小孩说,这里面有个兵工厂,我昨天黄昏的时候来看过,再往里走很漂亮。我们账上只剩400块了,你说这铁轨还能不能用?如果没用了我们是不是可以帮忙挖了,以免耕田的时候卡着?”
我特意用了一种对话技巧,胖子摸着下巴,还在想兵工厂的事情,忽然眉头皱了一下,看向我。
我若无其事地蹲在铁轨上,拔边上的狗尾巴草。
胖子就开始四处找木棍子,他慢悠悠地挑了一根,我就开始跑,胖子在后面举着棍子追我:“吴邪,你他妈的,我叫了你半辈子天真了,感情是我天真是吧!钱哪儿去了?你们浙江人不是抠门吗?哪有你管钱管成这样的!”
“投资失误,我他妈谨慎一辈子了,失误一次不行啊?”
“失误一次就剩400了,你这是失误吗?你这是失足好吧!”胖子追不上我,就从地里拿泥巴扔我:“你把我的钱还给我。”
“三兄弟一起想办法啊,等下还要结账,没钱我们会被直接扭送到劳动仲裁局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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