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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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陆朝这旧情人见面的态度,气氛当即变得微妙起来。
李云轻咳一声,冲杨浅道:“不然咱们先去旁边喝点,你不是说常来这家酒吧,给我推荐几款?”
杨浅看了一眼陈语柠,在得到对方让她放心的表情后,火速带着李云逃离修罗场。
果不其然,这两人一走开,陆朝那张刚刚还端着的俊脸立马变臭,靠在那里撇开脸,看都不看陈语柠了。
陈语柠倒没觉得不高兴,一是习惯了,毕竟陆朝以前一天跟她生八回气,二是她从来就没搞懂陆朝在气什么,这人生气不说原因的,非要你自己领悟,你要是领悟不出来,他想起一次就生气一次。
挺可爱,但也真的很难搞。
这种情况要是非等陆朝先说话,估计他们俩能坐到早上。
鉴于她明天还要上班,陈语柠不动声色地看了眼手表,率先破冰道:“来之前怎么不给我发个消息,前段时间我还看到个很适合你的耳钉,早知道就买了带给你了。”
陆朝有耳洞这事儿,还是她们认识两个月后陈语柠才发现的。
主要是这人只打了一边的耳洞,平时都不戴,只有和她出去约会时才会戴上臭美。
问他为什么,陆朝阴着脸说打的时候不知道,后来总被班上男生偷偷摸摸问是不是什么1,又被一个男老师摸了屁股,才明白戴耳钉会被当成gay。
估计是没想到陈语柠不但没兴师问罪假照片的事,反而还发射了颗糖衣炮弹,陆朝脸色好看了些,冷声道:“我怎么给你发消息,你都把我拉黑两年了!”
“拉黑?”陈语柠诧异地挑了下眉,想不起来这事儿,“有吗?”
陆朝闻言猛地回过头,恼怒地瞪着她,“你敢说没有!有本事你把手机拿出来!”
好吧。
陈语柠无奈地拿出手机,正要解锁屏幕,陆朝又道:“等一下。”
她刚想说“又怎么了”,突然记起以前每每说这句话,陆朝都会瞬间跟条暴躁小狗似的质问她是不是不耐烦了,然后生一天气。
不知怎么有点想笑,连忙忍住了,用询问的目光地看向他。
陆朝只觉得她忽然变得温柔很多,望着自己的眼底都是带着笑的。
他这会儿其实已经不太生气了,但一码归一码,仍旧伸手在她手机的指纹解锁处摸了一下,屏幕瞬间解开。
想起来了。
以前陆朝好像是拿她的手机录过指纹,说是要随时随地查岗,陈语柠当时为了图个清静也就随他,后来也没见他查过,不知道是随口一说,还是背着陈语柠翻了手机。
见她没删指纹,陆朝表情好看不少,也不离她那么远了,靠在她边上小声指挥,呼吸都落在陈语柠白皙裸露的肩头,“你点开微信。”
陈语柠:“……要不你自己拿着找?”
一步一步来好累,动作慢了还容易踩雷。
陆朝看她一眼,脸又变得很臭,“你不怕我看到你那些情人的消息。”
换以前陈语柠当然不怕,但她见到陆朝后心情其实还不错,难得哄了句,“别胡说,还看不看。”
陆朝当然看。
但他偏不拿陈语柠的手机,非得一步步地指挥着她来,点开微信也不直接搜索,要她顺着聊天页面滑下去,一路看完了她最近几个月的所有联系人,滑得她手都累了,才看到陆朝的头像。
陈语柠记得他头像先前是只昂首挺胸的漂亮比格,现在不知道为什么换成了一只凶巴巴的流浪小狗。
备注还是以前的【小朝】。
本来陆朝很喜欢这个备注的,觉得很亲昵,但刚才一路看下去,发现在陈语柠的微信里,只要头像年轻化一点的,基本都是小x。
甚至连那个顺丰快递的头像,备注都是小勇!!!!!!
好生气。
陆朝吐出口郁气,忍着没说话,冷着脸示意她点开自己的聊天页面。
上面的聊天记录还是一年多前的。
陈语柠发给他的最后一句话是【不然暑假来和我一起住吧,别怕,给你准备单独的房间︿︿】
陆朝看到这话瞬间攥紧了酒杯,越想越委屈。
骗子。
过了两个暑假他们都没住到一起。
他深吸几口气,叫陈语柠点进自己头像的资料设置,果然,“加入黑名单”后面的开关是打开的。
“你自己看!”
陆朝找到证据再也忍不下去,整个人都炸了,恨不得狠狠咬她一口泄愤,“几天不回你就拉黑,你就这么急着跟我上床?我又没说不行!你就不能多等几天?!!!”
躲在角落里听八卦的杨浅和李云瞬间偷来震惊鄙视的目光。
陈语柠:“?”
不是,等等……
陈语柠张了张嘴,头一回感到有口难言。
开车穿过一条长达十几公里的跨海大桥,便能抵达整个a市最奢靡的港岛。
暴雨不知何时停了,车窗打开几分缝隙,冰冷刺骨的海风毫不客气地灌了进来。
凌晨四点,桥上没几辆车,速度稍慢些,便能从风声里听到桥下海浪拍打礁石的声音。
将醒未醒的混沌中,段天边偏过头,看见身旁的男人望着远处黑沉沉的海面,海风把他额前的头发吹起来,他一边漫不在意地听着电话,一边捏着她无名指慢慢摩挲。
段天边逐渐清醒,不动声色地审视着眼前这张脸,目光下滑,落在他脖颈有些泛紫的淤青上,难免又回想起昨夜的功亏一篑。
她想起十七双手双脚都被铁链镣铐禁锢,精壮的上身赤裸着,被自己亲口喂下催情胶囊后仿佛没一点反抗之力,黑发凌乱,清峻的脸上满是情欲的潮红。
吻没接多久,药效倒是一会儿就起了作用。
可惜段天边很快就推开了他。
他大概早有预料,也心甘情愿给她这次机会,才会在段天边一遍遍冷声询问有关傅子琛这个名字时,眼底一点浮光转瞬即逝,但马上,又装作毫不在意地笑了。
他很瞧不起似的,高高在上地问段天边喜欢傅子琛什么,是喜欢他干净清白的过往,万事顺遂的上半生,还是不用千方百计地去编一个假身份,靠几句话就能陪她逛游乐园,带着情侣围巾合照,甚至把小白污蔑成一只又丑又肥的流浪猫。
在他口中,傅子琛简直变成一个应该被全世界摒弃的人,而段天边依旧像他说的那般铁石心肠,紧抿着唇,不愿接他一句话。
他药被喂得多了,仰面躺在那儿看着她冷笑,语气也变得古怪,“你们在一起有很多人祝福吗,警局的同事也知道吗,他们知道你脚踏两只船吗?”
“放屁!”段天边没想到他竟然敢明目张胆地污蔑,“我们早就分手了!”
偏偏十七语气比她更横!
他好像根本不知道自己在流泪,高高昂着头,明明早已战败还要满不在乎地嗤笑反问,“我什么时候同意了?”
“你到底……”段天边几乎要咬牙切齿了,“你到底在胡搅蛮缠什么!”
车轱辘话说了一圈又一圈,说来说去说千百遍还是回到原点,他不烦段天边都烦透了!
十七脸上的笑慢慢淡了,望着段天边。
催情剂让他的呼吸有些不稳,他看了一会儿,喉结滚动,忽然挣动铁链,勉强握住了段天边的手。
他仍努力保持着高傲的姿态,声音又控制不住地发颤,“只有我不行吗段天边,我要的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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