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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房间内,传来一个闷哼声。
一个披头散发,头发遮住大半张脸的nv人走出房门。
「咦?我怎麽会在这里?」她问。
「筑幸,你是睡昏头了是吧?昨天我们从游乐园回来,你吃完饭就说很累,连澡都没洗就去睡了,幸好你还记得要卸妆,现在你要不要先去洗个澡?」
她伸个懒腰,「你这里还有我的衣服吗?」
看她尚未完全清醒,我直接去衣柜帮她拿一套给她,「拿去,记得下次来,再拿一两套过来放。」
她盯着那套衣服,揶揄地笑道:「见到内衣,我就想到你最早的时候连碰都不敢碰,那害羞的样子非常可ai。」
我叹气,一大早她就又想逗弄我,「你赶快去洗吧,你现在这个样子讲什麽都没用。」
她乱泼额前的发丝,哼了一声就去浴室了。
今天起得很早,刚起床时明明很有jg神,没想到,才过一个小时,我开始打哈欠,又想睡了
注意力无法集中,只好找些有趣的影片来看,希望能提提神。
筑幸不知道什麽时候洗完澡,她边擦着头发,边指着我的手机萤幕说:「要不要我们也来创个频道拍片。」
「怎麽突然提这个?」
「我们工作室都蛮鼓励每个成员自己开频道,尝试创造额外收入,我就想说,你要不要和我一起拍片,找件事做?因为你看起来好多了,好像没有前阵子那麽郁闷了。」
我下意识抚0自己的脸,「是吗?」
「是啊,这还要多亏达哥,没想到我的陪伴没什麽用,达哥几句话就成功开导了你。」
我无奈一笑,「你犯不着跟达哥计较吧,这当然都是因为有你陪我,达哥的话才能触动到我,不然我早就绝望到听不进去。再说,也是你找我去玩,我们才有机会碰到他。」环抱着她的腰,我把内心诚挚的谢意对她倾诉。
她食指轻轻挠了挠脸颊,不好意思道:「我也没特别做什麽啦,总之,你开心就够了。」
「你刚才说要拍片,那个我考虑考虑,至少要先想好,频道想做什麽种类的影片。」
「嗯嗯,不急着创频道,但是,我们可以先想好频道的名字。」她眼睛闪烁着光采。
要叫什麽好呢?一定要是跟我们都有关的东西。
隧道?小溪?木船?这些东西都不搭啊。
「你好像想到了什麽。」她说。
我摇头,我可不能把那些逊到爆的想法说出口。
她微微扭动身子,「其实我有想到了一个名字。」
「说来听听。」
「caithbird,如何?我觉得用动物做名称,中x又可ai,然後这两种动物和我们又有那麽一点关联。还记得小时候我说你是猫、我是鸟,我们甚至可以在频道用cat和bird互相称呼。」
「听起来是不错,但这名称会让观众不晓得是在拍什麽吧?」
她双手环x,「这样才好,不会被限制住影片种类,有的频道就是取名取太si,後来想转型都不行。」
我们当下就办好频道,写好简介,唯独影片上传区还是空空如也。
一个礼拜後,筑幸提议用冰bang棍、筷子、木头等做些有趣的玩意。
「通常这种需要技术和jg力的片,可能不是很多人看,又或者莫名其妙有很高的点击率,但至少不会有太多观众留负评。」
「可是我这几年都不常雕刻,偶尔才拿块木头雕着玩,最认真的那次还是参加木雕节的时候。」
「又没关系,开心最重要,不要把它想成是工作,当成做纪录就好。」
我们开始拍片了,筑幸负责录影及教我剪辑影片,我负责雕刻。
虽然我在广告公司上班,但是,b较深入的剪辑技巧还是得请教她。
,绝对会对她再次造成伤害。
令人心烦的事不只这一桩。
就在得知这个坏消息没多久,某天,我和筑幸逛完夜市回我家,就发现有个人一直尾随在我俩後面。
我认为是恰巧同路,不以为意,直到他停在我的租屋处外,我才意识到不对劲。可是,我没有马上找他理论,因为他还是有可能是在等其他租屋者。
这名尾随男後来又被我见到几次,我实在受不了,便鼓起勇气问他,「你好,请问你有什麽事吗?为什麽老是看到你在这里鬼鬼祟祟的?」
「我来找一个nv人,我有事找她。」他的国语讲得不流利,听得出他口中夹杂的是日语腔。仔细观察,他的年纪大概大了我一轮。
「那个nv人是你的谁?nv友吗?」
他愤慨道:「她背叛了我!」
我想起楼下的许小姐,她的私生活挺乱的,这个尾随男该不会是来向她报仇的吧?我该介入其中吗?还是放任不管?
但是,许小姐又和我住在同栋楼,万一这个男的是疯子,想要烧屋呢?
「可以请你告诉我你找的是谁吗?也许我能帮你。」必须知道他的目的才行。
男人突然拿出钱包,ch0u出两张台币一千块,这时,一张卡片从他的钱包掉出来。我捡起来一看,原来是日本的驾照,他叫大田春男。太好了!知道他的名字,也许就能顺藤0瓜,得到他更多的资料,或者藉此吓阻他。
他一脸不悦地ch0u回卡片,把那两千块塞到我手中,「钱给你,不要多管闲事。」
「我不需要你的钱,我们好好谈谈。」我想把钱还给他,他却迅速跨上机车。
「你什麽都不知道,真烦人。」语毕,他离开了。
既然没办法从他下手,那要不要提醒许小姐?应该不行,许小姐脾气很火爆且自恋,她ga0不好会觉得我是在戏弄她,或者对她有意思,倘若她信了,也可能莽撞地找尾随男单挑。
目前最好的处理办法就是静观其变。
用力划下一刀,「啧,这根报废了。」
筑幸从笔电的萤幕後探出头来,「怎麽啦?」
「我切的角度不对,这根派不上用场了。」
取出新的冰bang棍,截短、摩擦然後切角,居然又在同样的步骤出错。
烦si了,都是尾随男的事在困扰着我。
这件事我不能讲给筑幸听,好不容易她才带领我走出低cha0,我不可以再抛问题给她。
「你在想事情?」
她的话令我回过神来,「就是手指想放松一下,有些疲劳。」
「拍影片只是分外之事,千万不要把它看得太重。」
「哈哈,最近雕一雕,似乎又找回上瘾的感觉了。」
後来,尾随男不再出现,也许是放弃报复了。我无b庆幸当初没急着去找许小姐,有些事原来能自动大事化小、小事化无。
但让我意外的是,竟然换筑幸在苦恼了。
「华园,最近我妈妈总是避着我,和一个男人有说有笑,我该怎麽办?」
这问题很敏感,我小心翼翼地问:「你是指,阿姨可能有新对象?」
「是啊,你觉得我该怎麽办?」她随意r0u了柔头发,又把发丝甩开。
「你应该先问自己是怎麽想的?」
「我有点混乱,我把我爸爸的事跟你说好了。」
我只知道筑幸是被她妈妈一人抚养长大,却始终不清楚她爸爸的情况。
「我从来没见过我爸爸我爸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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