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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愿意跟我交往,主要原因不是你舍不得让我继续等你,而是你心里早就有另一个nv人存在。」
堂姊的话犹如朝我发s大pa0,我心里那个收藏秘密的铁盒,被炸得四分五裂。
我沉默,她丢出一张照片,「那年寒假我回家後,就在我的床头柜里捡到这张照片,你说你带一位好久不见的朋友回家,结果呢?你到现在也不肯告诉我你原来有nv友!」
我头晕目眩,这照片到底谁拍的?照片中有对男nv接吻,而那对男nv就是我跟筑幸。
堂姊的神情愤怒,不可能是她偷偷安装什麽摄影机偷录,当然,也绝不可能是我,剩下的嫌疑人就只有筑幸了。
如果是筑幸拍的,她又是如何拍的?
接吻的前几秒,我明明看到她两手空空,就算是她趁接吻时从口袋取出手机拍也不可能,因为她把我的木头和雕刻刀拿去放在桌上时,我眼睛恰好有看到,她的手机也在桌上。
当时,她没有把手机收进口袋,接吻的时候,手臂总不可能伸长到桌子那边。
筑幸是不是动了手脚,这张照片是後制过的吧?
但是,那又如何?堂姊生气的是我向她隐瞒,这张照片是真是假已经无所谓,我和筑幸接吻是事实。
「我喜欢你,就算你喜欢别人,我也喜欢你,可是,你说谎了。」堂姊摀着嘴哭了出来,「你说谎不只是把我当傻子耍,更是在侮辱你自己的人格,你早点坦白不就没事了吗?」
是啊,我害堂姊独自忍受这份痛苦好多年,堂姊看到照片的时候,是否怨恨过我?
我们各自结帐,出店门却发现在下雨。
堂姊的机车有多一件轻便雨衣,她叫我穿上,要载我一程到车站。
到车站时,我想还她雨衣,她拒绝了,「你收下吧,反正一件也没多少钱,你nv友对你好吗?」
我想告诉堂姊,不应该单纯称呼筑幸为我的nv友,我和筑幸的感情既是ai,也胜似ai,从隧道相遇之始,我们的命运就彷佛两条线编织成绳,愈来愈牢。
雨声纷乱,声音没法听清楚,不利交谈,我只对堂姊喊了一句,「都会好的。」
不过,我心里却是在问:「都会好的吧?」
回到我家附近的那个车站,雨还没停,我从塑胶袋内取出雨衣穿上,走到附近寄放机车的停车场,缴完费直冲回家。
我睡到隔天中午才起床,微波了冰箱的剩菜,随便吃一吃就又倒在床上,浑身没有g劲。
正犹豫要不要出去散步,吴品轩便打电话,要我开电脑跟他视讯。
他告诉我几个月前,魔法杀手的老板黑木与太太逛街时,突然痛苦地倒下,紧急送医後仍是回天乏术,经过确认,黑木的si亡是心脏破洞出血所导致的。
筑幸碰巧是事件的目击者。网路上有些微的负面舆论,怀疑筑幸是凶手,不过,很快就被其他网友围剿,嗤笑为无稽之谈,毕竟黑木的si因如此明确,没什麽好怀疑。
「你为什麽这麽晚才告诉我?」
「因为我一直在等待事情的後续,想等这些事我都了解清楚再跟你说。」
如同吴品轩猜测,黑木一si,之前犹如活si人的k社立刻有了大动作,黑木的经纪公司同意放出双主唱,然而,筑幸放弃更好的机会,不晓得和公司g部谈了什麽,最後公司与她解约。
「那麽筑幸现在跑到哪了?」我焦急。
「不知道,这就是我要向你报告的重点,魔法杀手的粉丝也超关心筑幸的去向,不过,依我个人推断,她应该不打算再走偶像这条路,不然她不会蠢到不去k社发展。」他扭开瓶盖,喝了一大口水。
「她妈妈会放弃这大好机会?太奇怪了。」
我曾对吴品轩描述过筑幸妈妈这个人,吴品轩也疑惑,「你说的对,这事情有古怪,我会继续追踪,有新消息就通知你。」
筑幸可是和我做了约定,处理完事情就要回来台湾,再也不走了,那麽她现在是处理好了?还是说……我得继续等待?
她一回日本,电子信箱、手机就又成为失联状态,距离产生的恐惧,不是靠坚定的信念就能完全克服。
大学毕业後,出社会已三年,从国小到现在,真是一个漫长的过程。成为大人之後,变得b小孩时还要贪心、没耐x,以前我总是没任何埋怨,一天又一天等待筑幸归来,而现在,我发现自己只想把筑幸綑在身边,我无法承受她一再的离开。
日子又恢复平静无波的模样,我开始新一周的工作。
我在一家广告公司上班,平时的工作是想企划,偶尔也会跑业务。
这份工作与我过往的兴趣都无关,木雕、歌唱全都派不上用场,不!歌唱在与同事去卡拉ok聚会时,还是挺有用。
我没办法靠木雕养活自己,参加木雕节,是希望自己年少时的那份余热,还能继续保持,不要退温。
最近公司并不忙碌,也没有出问题要加班处理,同事们时常下班後相约聚餐。我在公司人缘还算可以,每次都会被邀请,对於不喜欢老是参加活动的我,这就成了困扰,如何婉拒就成了一门学问。
被堂姊戳穿内心,筑幸又消失无踪,我实在是烦到没有心情去扮演合群的好同事,我只好编一个其他人无法质疑的理由──父亲生病。
这理由我非常不想用,无奈的是它极为有效,就好b作文,只要题目是「我最放不下的人」、「怀念」等,有些人就算爷爷nn还健在,仍是会在纸上写爷爷nn过世了,原因就在於完全切合题旨,好拿分数,代价是说点小谎,又有什麽好在意?
看着同事们顿时收敛欢愉的情绪,朝我嘘寒问暖,我一点也没有感激,只觉得讽刺与疯狂。看来这阵子,他们是不敢再随意找我出去玩了。
不晓得是不是「等待」终於换得了「回报」,吴品轩告诉我一个大情报,筑幸即将要上新星电视台的节目,这代表筑幸回台湾了。
相隔几年,我再度拨打筑幸在台湾时所使用的号码,不料,接起来却是别人。可恶,筑幸已经不用这个号码,她杜绝一切容易联系到她的管道,但他想不到我有吴品轩这位神通广大的朋友。
我请吴品轩帮我调查,筑幸在哪天哪个时间会去上节目,但他这次却直接回绝,「华园,我知道她要上节目时,我就去询问了,可是,电视台这次口风特别紧,我无能为力。」
我没有勉强他,吴品轩已经帮了我很多。
平凡的我,最後还是只能选择守着电视与手机里的消息。
终於在某一天,新星电视的「挖掘新鲜人」节目发出下一周,绝对会对她再次造成伤害。
令人心烦的事不只这一桩。
就在得知这个坏消息没多久,某天,我和筑幸逛完夜市回我家,就发现有个人一直尾随在我俩後面。
我认为是恰巧同路,不以为意,直到他停在我的租屋处外,我才意识到不对劲。可是,我没有马上找他理论,因为他还是有可能是在等其他租屋者。
这名尾随男後来又被我见到几次,我实在受不了,便鼓起勇气问他,「你好,请问你有什麽事吗?为什麽老是看到你在这里鬼鬼祟祟的?」
「我来找一个nv人,我有事找她。」他的国语讲得不流利,听得出他口中夹杂的是日语腔。仔细观察,他的年纪大概大了我一轮。
「那个nv人是你的谁?nv友吗?」
他愤慨道:「她背叛了我!」
我想起楼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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