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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呢?」
郑向悠想都不想就答:「大概是一起散了吧,不然我怎麽会没感觉到我爸爸在身边?」
「我也不觉得我哥哥会在我身边,虽然他可能只是不想看我。」周芷远也同意。
「但如果有就好了。」郑向悠叹气。「芷远,我有时候会想,如果我们都可以正常si亡的话该有多好。」
周芷远无法理解。「为什麽?有限的寿命很好?」
郑向悠摇摇头。「不是这样说的。虽然我也只是听别人讲的,但那些会正常si亡的人们,如果想活下去的意志很坚定,或许有可能会战胜si亡。」他的手不自觉的开始发抖。「那我爸爸那麽疼我,一定就不会si了,苟延残喘也好,就不会突然消失了……」
止不住颤抖,除了悲伤以外,更多的是气愤。
为什麽非得是这样的命运呢?如果能够自己选择该有多好?
周芷远喜欢好的很快但会花葬的身t,就如她的愿;他喜欢会有生老病si但不那麽无可抵抗的生命,就让他拥有。
若能这样该有多好?
但事实是,总有一天,他也会迎来花葬,跟爸爸一样。
而且,他就算花葬了,也见不到爸爸。因为他不会变成鬼魂,爸爸也不会变成鬼魂。
握紧的拳头不断敲着地板,稚neng的皮肤被磨破,渗出一点血迹。
周芷远不知道该怎麽做,她太少看到郑向悠崩溃的样子,平常安慰别人的都是郑向悠,她不知道该怎麽做,只好扑到他身上紧紧抱住他,想停下他的动作,也让他停止颤抖。
郑向悠停了,周芷远感觉到水滴落在自己的发旋上。
「芷远,你想活到几岁?像绢婆婆那样吗?」他问她。
「我不知道。」她轻声说。「我不知道。」
***
张雷哥哥和妍依姊姊好像吵架了。
平常总是欢迎他们的崔妍依,现在却将铁门拉下,连句道别也没说,张雷哥哥看起来又回复到几个月前的无jg打采。
两人都很着急,但就算问了张雷,也得不到像样的答案。
周芷远很急躁,忍不住想去当和事佬,却被郑向悠给拦了下来。
「他们都是大人了,我们之前也帮过忙,就到这里吧。」
他把双手沉沉的按在周芷远的肩上,平日ai吵闹的周芷远感受到一gu严肃的气氛,闭口不语。
他们都感觉到了什麽,却有默契地都没说出口。
能让这个城市的人闷闷不乐的,十之都是花葬,只是在来临前,谁都希望那只是杞人忧天罢了。
然而,坏的预感成真的b率,似乎b好的预感要高。
崔妍依花葬了。他们甚至无法见到她最後一面。
周芷远不甘心的哭了,郑向悠觉得好像喝了一大杯苦茶,整个嘴里都是洗刷不掉的苦涩味道。
这是他们有记忆以来结束,即使她有多麽想知道後面的故事,她也绝不允许自己在免费的情况下多看其他内容。
「好的故事值得细细品味,我想好好收藏那些我喜欢的故事,如果在这里就把他们看完放下,那太不尊重这个故事和作者的心血了。只要是喜欢的故事,我都会买回家好好品味。」项茂树听见她和徐透说。
他也是这麽认为的,所以从徐透这里得到的书,无论是他花自己的薪水买的,或是徐透送他的,他总会先看前面几页,确定真的符合自己口味才带走,如果不是,送他他也不会拿,宁愿让那些书等待其他更适合的人。
庄夏花这种跟他一样的想法,破除了他对有钱人总是随意挥霍的刻版印象。
之後每当庄家的小姐来访,他总会忍不住朝她看去,从书本中的缝隙窥探她专注的脸庞。
睫毛好长啊……
盯着她的脸,他忍不住这麽想,但当发现对方似乎察觉到他的视线而准备要抬头时,他便赶紧把手上的书塞到书本间的缝隙中,装作什麽事都没有。
越看着庄夏花,他就越无法自拔。
徐透笑他只是被人家的美貌给迷住了,但他不这麽认为。虽然庄夏花的确是个美人,但自己并非只是喜欢她的长相,她的谈吐、仪态、见解和想法、说话的用词、笑起来时摀住嘴巴的优雅、拿书时的纤细手指、弯腰时微微遮住脸庞的发丝、打招呼的声音、腼腆的挥手,这些他全部都喜欢。
啊,她今天没来啊。
发现自己会因为见不到对方而失落,项茂树这才察觉到,自己的心意早已收不回了。
***
项茂树很少有同龄的朋友,b较熟的男x亲友除了前辈的徐透以外,就是张雷了,两人的年纪都b他稍大一些。
会和张雷熟稔起来,是因为张雷曾给他添了不少麻烦。在遇上张雷之前,他没想过有人可以对收信这麽不拿手的。
「张雷先生!挂号!」
「来了来了。」
急匆匆赶出来的张雷手上拿着沾着红se颜料的画笔,项茂树还来不及阻止,他就直接用那支画笔签上他的大名了。
「张雷先生,我这边有原子笔啊!你用画笔签要很久才会乾耶!」言下之意就是「造成我的麻烦了」,不过他没有说出口。
「真的耶,抱歉抱歉,我下次会注意。」张雷困窘的挠挠头,连忙赔不是。
尽管道歉的诚恳,但张雷却还是每次都拿着画笔出现,一点都没改进,项茂树後来也被他训练出快速的反应能力,一看到他的画笔就把东西收起来,确定他手上换成原子笔了才拿出来。
细数张雷的收信轶事,那还真是数不清。他曾经把收件人和寄件人的位置ga0反,收了好多封寄回来给自己的信才发现不对劲;忘记到信箱收信,纳闷早该来的信是不是寄丢了;没做好信件分类,把刚收到的信当成是自己要寄出去的,诸如此类,族繁不及备载。
面对这样冒失的张雷,项茂树自然得在送信时多花点心力帮他注意。不知不觉,也对他的称呼从「张雷先生」变成「张雷哥」,但这声「哥」只是因为对方年纪b他大,倒不是含有敬意的尊称。
初次有了喜欢的心情,项茂树很想找个同x好友来讨论他的烦恼,原本想找看似有丰富恋ai经验的徐透,但徐透老是把他当小孩,每三句话就要糗他一下,尤其在知道他暗恋庄夏花後又是变本加厉,让项茂树一开始就没考虑要找他商量。
剩下的人选就是张雷了。
张雷给人的感觉一直是个迟钝的好好青年,只是前些日子似乎谈了恋ai,整个人变得成熟许多,变成一个「男人」了。
他不知道是发生了什麽事,让张雷有这麽大的转变,或许和他搬了家,又兼卖起伞有关,他好奇,但直觉这不是可以随便提起的事。
总之,张雷的蜕变,让他想要赌一把,对这位年长一点的哥哥倾诉自己的恋ai烦恼。
「你应该知道庄夏花吧?」他开门见山的说。
张雷歪着脑袋。「好像不太有印象……没听过这个名字。」
还真是没辜负他的期待。
项茂树有些激动的提高了音量。「就是住在坡上那户商人家的大小姐啊!再怎麽不出门也该听说过吧?」
张雷这才恍然大悟的点点头。
「这样讲我就知道了,她怎麽了吗?你怎麽会和那种大户人家扯上关系?」
与其说庄夏花怎麽了,倒不如说是项茂树怎麽了。他深呼x1,手握拳,做足了心理准备,开口:「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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